早就想服侍你了, 你看你每次一做就是一夜, 太辛苦, 我心疼你。”
殷瑜脱了袜子,在他眼前晃悠:“再多说一个字, 就把它塞你嘴里。”
安静了一刻钟。裴质又忍不住了:“陛下,你睡了吗?嗯, 睡了?”
没人搭理他, 裴质还是喋喋不休道:“真的睡了?我可真是佩服你, 你都早、泄了, 居然还能睡得着。”
殷瑜忍无可忍地睁开眼,推着被子滚开,在裴质身上一阵乱挠,裴质被b着笑了半天,笑的脸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殷瑜这才放过他。他浑身脱力,趴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能睡了吗?”殷瑜问。
裴质乖乖闭嘴。
*
第二日早朝,殷瑜抵死不去,让裴质强行拉着过去。裴质仍旧扮做宫人,天下着蒙蒙细雨,他替殷瑜撑着伞。
“这次早朝,定然还会有人参奏你身世,若有,陛下万万不可直接喊打喊杀。”裴质劝道,“你可以学学小殿下,肚子里藏着黑墨水,讨厌谁,永远不会直接喷墨水,在背地里将墨水化成刀子,再一个个处理掉。这样,既除了心头恨,又不会落人口舌。”
殷瑜不服气:“那都是朕玩剩下的。”
“那陛下怎么不继续玩了?”
“你举不起刀的时候,自然要玩心眼。”殷瑜轻蔑道,“但当刀子已经在你手里了,你想杀谁不过是抬抬手的事,还用玩心眼?笑话。”
裴质叹气,所以这就是渣皇帝越来越智障的原因?他凑过去,低声劝:“答应我,能不生气还是别生气的好。来,奖励你个亲亲,今天早朝要开心哦。”
说罢,垫脚要亲殷瑜的脸颊。
殷瑜后退一步躲开了,故意板着脸警告他:“在朕康复之前,你离朕远一点。朕是万人之上的皇帝,你是一人之下的皇后,只有朕压你的份,明白了吗?”
裴质点头如捣蒜,举手投降:“陛下放心,臣肯定不会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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