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气质很好,脸圆圆的,五官比较秀气。她提着一个大果篮进了病房,看到祁霖床边的林老师,笑呵呵地说:“哎呦,小林啊,辛苦你照顾花夕语同学了。你们班上这两天事儿可不少,你先回学校忙吧,这里有我照看着。”
亲亲切切的一通话,话里的意思确实明明白白的逐客令。
林老师也不是那么没有眼力见的人,给花夕语介绍了一句这是汪校长,再叮嘱了一句要好好配合医生治疗早日康复,就拎起包告辞了。
祁霖全程目送林老师离开,没看出来这到底是不是自己老婆,倒是看见了病房外面还不死心蹲守着的媒体人。
汪校长马上把门关上,走到祁霖床边,把手上的大果篮放到床头柜旁的地板上,一双眼睛关切地注视着祁霖:“夕语啊,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给你倒点热水吧?”
说得非常和蔼,好像面对的并不是第一次见面的学生,而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小辈。
祁霖收回放在病房门方向上的目光,直接把藏在衣服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打开录音文件,祁霖按了个只有她们两人能听清的音量,将之前录的音给汪校长放了一遍。
直到录音全部听完,汪校长的脸色都没怎么变。
到底是原著中经常代表学校出面的人物,这么点小东西实在不值得一提。
放完录音,祁霖把手机关机,收了回去。
近一半面积上都覆盖着纱布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都这样了,精明如汪校长哪能不知道,录音里花夕语对她班主任说的那些话都是有意的,就是为了套话和激怒对方。不过看那班主任的反应,倒都是实情了。
汪校长淡淡地笑了笑,仍旧是很和蔼的样子:“夕语啊,你现在是想要校长帮你做什么呢?”
接到消息,她就尽快赶过来医院了,教师殴打学生的事对学校来说本来就是丑闻,更何况他们一中的名气太大,关注的人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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