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我看他的脸就很可疑,与最近的海捕文书上的通缉犯很像。别跑,给我站住……追!”
缁衣捕头王旭带头冲进路边摊里,方才还张狂叫嚣的道上兄弟,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干净,看见衙门的捕头向自己冲来,纷纷作鸟兽散,飞也似的各自逃命去了。
只可惜,暴露了行踪的通缉犯,精通轻功似的,竟然踩着桌椅板凳借力纵跃上院墙,几个腾挪身法转移,就此脱离了捕快们的追索。
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杨伟隐约知道缁衣捕头好心放自己一马,顿时加快速度离开。于是,小混混当街倒毙,连过堂审问的程序都免了。
酒楼雅座的大佬们,看见下面的街路,被人闹地鸡飞狗跳,败坏了难得的好心情,却不敢随便离开。
至于街路两旁为数众多的路边摊,以及各个帮会的大中小头目,已经开始担心小混混的死,恐怕会成为一个借口,令县衙班房里的衙役趁机进入柯桥,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如此轻松惬意。
于是,就有人主张处理掉尸体,几个不同帮会的高层头目,根本不用聚集在一起商量,只是微微额首和轻轻摇头,还有几个熟悉的眼神,就代表身后的帮会或者势力,决定了小混混的尸体的去向。
噗通一声,年轻的生命悄然化作一记水花溅落声,消逝在柯桥下面的河道里,层层叠叠泛起的涟漪,很快被夜风吹皱的河面抚平。
随后,一个老练的帮会成员,拎起一大桶洗碗水,朝小混混的尸体方才倒下的地方泼去,残留的血迹转眼间消失,就像方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等到缁衣捕头王旭抓人无果,不得不悻悻然地返回时,尸体不见了,凶手消失了,街路的地面潮湿一片,显然是被洗过地了。
“这是谁干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出首相告的人呐?我记得是周记当铺的杂役!还不出现,我就请周老板到衙门里吃茶了。”
镇街虎很清楚地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最管用,不等他动手带人,酒楼雅座里的大佬爱惜面子,抬起一脚,就将方才出首相告的杂役踹出去,直接从二楼重重坠下,整个人头面朝下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显然是活不成了。
若说s-a人,帮会的成员,道上的兄弟自问不会输人,万万没想到大佬处理废物,行丢车保车之举,比他们还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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