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区区一个杂役,就算是过河卒子,也顶不了多大的用处,现在顺手切了,日后就少了许多麻烦。
至于官方的场面话,大佬自然看不上区区一个缁衣捕头,他们向来是愿意,也喜欢和县令、县丞打打官腔,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镇街虎王旭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懂得大佬们的潜台词,希望就此息事宁人,自然不敢深究下去。
“告人者某某,下楼时无意中滑跤,从二楼摔下,经勘验,系当场死亡……”
与这位杂役有jā情的道上兄弟,实在是看不过眼,藏在人群后面,忍不住bà了一句:“那人还有气,并没有当场死亡。”
缁衣捕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结果却看见密密麻麻的人头,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账王八蛋说的,故意与他为难。
“没死吗?且让我再看仔细些,或许黑灯瞎火,真的看走眼了。”
说完,镇街虎王旭走上前,蹲下身体,伸出右手食中二指,放在周记当铺杂役的鼻子下面,随即左手缓缓探出,按在他的背部。
“或许方才还有呼吸,现在却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根据我当差多年的经验,想必是没有死透,现在死地稳当了。”
这番话自缁衣捕头口中说出后,藏在附近yn影里的杨伟,忍不住有点佩服起这头镇街虎,心里想着。
“能上位的人果然不同寻常。方才被楼上大佬踹下来的人,不过是筋断骨折的伤势,经过王旭的勘验,活人也变成死人。他的左手,有古怪!或许是六扇门秘传的武技罢!”
“那杂役出首相告,肯定不是为了仗义执言,而是受到背后大佬的安排。只是没想到,缁衣捕头王旭不按牌理出牌,将一潭水都搅乱搅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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