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伤就是了。
“哎呀, ”在他们出门时,nǎnǎ捧着脸开口道, “宋怡,既然田都决定要租出去了,那等租户来除草也可以的吧?”
宋怡淡淡地回答:“给别人添点方便, 是希望别人同样能方便我们。”
nǎnǎ顿时笑起来,又朝池招开口:“你看,我们宋怡就是这么死脑筋,明明是为别人考虑,还能说得一点都不中听。”
池招也只笑了笑。
这时候,nǎnǎ顿了顿,又开口道:“小帅哥,等去了你们那边,nǎnǎ真能跟宋怡住在一起吗?”
宋怡走上前,在nǎnǎ的座位前蹲下身来,细心地替她整理好裙摆道:“崇游的员工宿舍很宽敞,待遇又好,家人的话可以一起住的。”
“那真是太好了,”nǎnǎ又看向池招,“小帅哥,到时候,也请你常来我们这边坐坐吧。”
池招微笑着点头。
他们一起去了田野里。
原本宋怡料想池招是绝对不可能会割草的,然而,他刚到便利索地忙碌起来。
那双冰冷的手适合在奢侈品店掏出漆黑的信用卡,也适合转着压感笔在键盘上敲打,但拔起野草来就充满违和感。
宋怡站在一旁问:“你怎么会做这些?”
“你是不是之前还以为我没坐过巴士?”池招埋头笑着说。
“因为,”宋怡迟疑着说下去,“池先生的确看起来不像是会做这些事的人。”
池招飞快地掠过这个话题,蜻蜓点水般拨开另一片涟漪:“等回去以后,记得把落下的工作都补上。有好些文件,夏凡来不及看,临时工签的保密协议又不够,没法放心jā给她。结果堆在那里,越积越多,麻烦死了。”
“好的,我知道了。”宋怡轻轻点头,公事公办地承接下来。
几天以前。
他们站在夜晚田间的道路上,面对鼓起勇气实话实说的宋怡,池招给出了这样的回应:“就这样?”
宋怡满脸迷惑地看向他,却听到池招接着说下去:“你就只是因为这个辞职的?”
脑内因摸不着头绪而一片空白,宋怡点点头又摇摇头。
池招笑起来,他转过身去,平静而散漫地问:“那个‘别人’是詹和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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