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一下,欸?”宋怡那张总是过度冷静的脸上难得出现慌乱,她皱眉,“您知道吗?”
“嗯,”池招也没迂回,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了,“我知道啊。”
宋怡更加诧异了:“那詹副总他……”
“应该不知道吧。他试探过我好几次。这件事上,他做得很谨慎,假如是用来对付别人的话,我一定会夸他的。”池招随xng地迈着步子说。
“那,请问您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的?”
“一开始。”池招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次轮到宋怡沉默了。
“怎么样?”末了,池招说,“工作还要不要?”
宋怡垂着头,深刻地反省了长达半分钟。
“谢谢池先生。”最后,她还是向生存低了头。
回到白天的田垄间,宋怡和池招忙碌了几个钟头以后,两人一起去了不远处的小卖部。
坐在门口歇息时,池招问:“你爸妈的事怎么样了?”
宋怡看了他一眼,随后冷静地答道:“爸爸还在家里。妈妈的话,听说被诊断出精神问题,所以送到医院去了。”
“治疗费用是谁在承担?”
“我有付一部分,爸爸好像也开始工作了。”宋怡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铃。她掏出来,看到来电显示詹和青的名字。
在得到池招的同意以后,宋怡接通来:“喂,您好,詹副总。”
电话那头,詹和青的声音听起来很忧虑:“喂?!喂!宋怡,宋怡,池招在你那里吗?”
宋怡用波澜不惊的语气果断承认:“在的。”
“啊,他到底死到哪里……欸?他在吗?”詹和青的语气难以置信得颤抖起来,“他在的吗?!欸?!那他是不是……”
“他知道了。”宋怡的语调毫无起伏,回过头,她看见池招朝她招手,“副总,您要和池先生通话吗?”
“等等!现在吗?不,不要,不要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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