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家妻子房里蹭夜的危岳雁见凌秋泛推门进来立马蹭上去,借着屏风里头透出的微弱烛光发现自家妻子一脸倦容。“怎么了?爹还是不查吗?”
凌秋泛无力点点头,心里更是难捱,父亲向来没有瞒过她什么,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就算她不问父亲也会找机会告诉她。可是这件事情,父亲却是说什么都不愿意查,也不愿意告诉她原因,实在令人费解。
“秋泛,秋泛?”危岳雁见凌秋泛这番模样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她想了想抬手扶住凌秋泛的肩膀,轻微晃了晃,“秋泛你别不开心。你若是真想查,也不是不能。”
凌秋泛闻言一双盈盈秋水眸看了过来,“将军可有良策?”
“哪里算得上什么策。”危岳雁将凌秋泛半推半扶的带到桌边坐好,倒了杯茶放到自家妻子手里握着,虽然已是春深,但夜里的寒气还是不容小觑,“你是太守府嫡长小姐,我是十二卫大将军,你我若要查难道不是名正言顺?既然我们是名正言顺的查案,又何愁不能调用人手?”
凌秋泛托着茶盅送到唇边的手顿住,面上满是喜色,“你的意思是,爹不愿查,我们自己查?”言落瞬间又有些犹豫,“可是爹说,此案非同一般案件,极为复杂。甚至还牵连到金陵的一桩连环血案。”
“金陵的连环血案?”危岳雁蹙眉,近日来她为了好好陪夫人在吴郡游玩,不仅冒着犯天子之怒的危险告了婚假,还让远在京城将军府里的绿沉和湛金只提燃眉要事,其余事件均不需告知。所以已经丧了志的危大将军压根不知道金陵城竟然发生了要命的连环血案。
“具体是什么个情形?”危岳雁寻了一把椅子在凌秋泛身边坐好。
凌秋泛神色渐渐凝重,搁下茶盅将父亲刚刚在书房里面和她说的连环杀人案具体情形与之说来,危岳雁的眉头越蹙越紧,眸色也逐渐暗沉下来,“如此说来,金陵城的那几具尸体竟与我们今日所见极为相似?”
“正是。”凌秋泛点头,“却不知为何相距千里却能发生如此相似的案件,凶手究竟是一个人还是数人。”
“可知道京城中调查此案的是何人?”危岳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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