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床上。胸口一阵阵不轻不重的钝痛,她皱着眉,翻来覆去调整了几个姿势也不舒服。
她伸手从枕头下翻出个yà瓶,倒了几粒,就着床头柜上早上剩下的半杯冷水吞了下去。
一旁的手机亮了亮。
是陆渊的信息:我今天有事,你早点休息。
温言关了手机声音,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许是yà力的作用,她蜷着身子,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这一夜温言睡的极不安稳。在梦里,她穿着校服,黑暗中一层一层的爬上顶楼的天台。推开门的一刻,光亮一下子涌了过来。她站在天台的边缘,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和裙摆。她头晕目眩的向下望,ā场上的人密密麻麻,黑点一样,他们发出活泼聒噪的笑声,像他们所在的年纪应有的一样,无忧无虑,青春快意。
突然一阵警铃大作,温言吓的心头一沉,慌张的回头环顾了一圈,天台上依旧空空如也,下面的人却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色立时yn了下来。她极度恐慌又手足无措的跑回来时的那扇门,可门后,并没有楼梯。她一脚踏了空,整个人极速坠跌到黑暗之中。
温言猛的睁开眼坐了起来。
几缕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空调嗡嗡的响着,暖风吹到她的脸上,温柔的安抚着她的余悸。
温言的额头上渗出了密密的冷汗,心脏强烈的跳个不停,脑子一阵阵的眩晕。
她闭眼缓了会儿,下床拉开窗帘,从桌上拿起了手机。
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何砚。温言看着屏幕,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才接?”
电话接通,何砚的声音极为不满。
温言定了定神,低声道:“刚睡醒。”
何砚语气不耐:“昨晚你干什么去了?”
温言怔了怔,想着她这么发问的几种可能xng。
“昨天晚上,出了点jā通事故。”
对方愣了愣:“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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