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样呢?
可是不行啊,他要走出去,应该要拥有力量,因为费了心思不能白费所以得维持王域存在,那么底线是什么呢?王域不毁……其他事情,就不必要太在意了吧。
以后再算总账便是。
这样的想法,闻人诀自己都觉的模糊,可他始终认为自己应该具备一个正常人的情绪。
小时候养的鸟死了,安老认为他一定会伤心,会难过,可是……
麻木之下,他也开始觉的自己有些不正常,于是本能的模仿起人类该有的情绪,时日久了,这个模仿出的人格似乎“活”过来,可本质深处存在的漠然,并没能被扼杀。
很少有人能看他到这步,老鼠也仅仅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和谐之处。
可仅仅这么一点……
低垂着头,目光似落在烟头的火星之上,闻人诀瞳孔中yn霾开始汇聚。
老鼠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对杀气的敏感,让他不自觉握紧双拳。
大意了……
就算察觉出这男人的不对之处,也不该这般轻易的来试探……说到底是探究人内心成习惯,这次莫不是要栽吧……
“喂!烟屁股都烧到手了,你想什么呢!”白檀虽然觉的无聊,但跟人出来总比闷在王居好,左右打量着,他压根没心思去听闻人诀跟人云里雾里说些什么,只等转回脑袋,看闻人诀烟屁股已经烧到手指却还不放,他也没多想,一巴掌就拍了过去。
手指夹着的烟被拍落,闻人诀手背上很快显出个红通通的印子来。
而之前充斥在这方小空间中的yn冷之气很快消散。
看看自己手背,闻人诀又去看白檀,面无表情。
“干嘛!干嘛干嘛,我警告你不许这么看我,我刚才可是为了救你!”虽说反应大了点,但也是出自好意嘛。
白檀有点心虚,毕竟刚才那一下之重,故意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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