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你只管先回家去吧!不必为我忧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罢了!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既然她执意留下,云琇也不再多劝,“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但你要记着,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你若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记得来找我。”
得此挚友,宋余音甚觉欣慰,此时天色已晚,她便着南溪送她回房去。
人走后,屋子里寂静无声,惟有一只飞蛾一直往灯罩上撞,似乎想寻得那一丝光亮,温暖它的人生,若非这纱罩阻隔,只怕它早就扑冲于火焰之上,也许在旁人眼中,她也是这只飞蛾吧?可老天偏偏让她在这个时候见到时谦,不探出个究竟如何能够轻易死心?
犹记得父亲曾与她说过,当你无法判定对错的时候就遵从自己的心,坚持可能是错的,但放弃肯定会后悔,与其遗憾煎熬,还不如勇敢尝试,至少努力过,无愧于心!
思及此,她不再彷徨犹疑,决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安排。
这场雨下得颇大,山路有些泥泞,晒了两三日才能行人。瞧着门后立着的那把伞,南溪提醒道:“娘子,这把伞是不是该归还了?您去还伞,兴许还能见到他。”
伞是照谦给的,即便要还,也是该还给照谦才对,她没理由去找时谦啊!更何况上次去虚云观中闹出那么大的误会,给他们师兄弟添了不少的麻烦,宋余音哪敢再去一趟?
思来想去,她决定让南溪过去,“我就不去掺和了,人多容易被发现,你还是从后门走,别进去,让守门人唤照谦出来,见到他人之后,把伞奉还,再帮我带句话,就说我想见时谦一面亲自问清楚,问他是否能帮忙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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