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出来见面才安全些,虚云观那种地方她是不敢再去了。只是照谦会否帮忙,时谦肯不肯出来这还两说。
待南溪走后,焦虑之感很快就将她吞噬,搅得她心神不宁,干坐着实在煎熬,她索xng将针线篮拿出来,开始缝制棉衣。
已然入秋,天越来越冷,去年的棉袄已没那么暖和,扔了又可惜,她便打算将棉衣拆开,加些新棉花翻新一下,还能将就过冬。
手头有活儿忙着,她才渐渐静下心来,大约等了半个时辰,恍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许是南溪回来了,惊喜的宋余音赶忙起身去开门,映入眼帘的不是南溪的笑颜,而是紧蹙的眉头。
见状,宋余音心生不祥预感,“照谦不愿帮忙吗?”
摇了摇头,南溪啧叹道:“他倒是愿意,可惜没机会,他说时谦被人带离了道观,连他也不知人在何处!”
时谦失踪了?怎会这样呢?
心知主子疑惑深甚,南溪进来后将房门关上,这才扶她坐下与她细说,“照谦说是前几日突然有一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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