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婚后崔钰送给她的。彼时她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生崔钰的气,拧着xng子不肯理他,崔钰就如今晚一样,拿着玉佩在她眼前晃了晃,又亲手给她系在了腰间。
“一对儿的。”指了指自己那一块,男人在她耳边轻吐出一个字,“玉。”
钰。
那是他的名讳。
斜倚在他身上,虽然已经不生气了,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你一个人就占足了金玉满堂,不用我也是一对儿。”
拢了拢她的头发,笑笑道,“没有你,堆金积玉也没意思。”
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和他闹别扭,可却不是他唯一一次哄着她。只是没想到,两人彼时的真心话一语成谶,最终竟成真了。
冥魅收起自己的那一块玉,握着他的在床上辗转难眠,还未入梦,就觉得浑身滚烫起来,难受得要命。
子时已过,她又成了凡人,折腾了一天身子骨受不住,竟发起烧来。
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口渴的要命,喉咙似都要烧着了,南薰殿内一时间人来人往,冥魅挣扎着睁不开眼睛,心底也不怎么清明,只觉吵得很。
她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恍惚间又回到了那可怕的夜晚,崔钰提了剑进来,身边站着的是长孙蓉嫣。
“崔钰,崔钰。”
紧紧握着手里那半块玉珏不撒手,任凭灼灼在她床边唤了半天,除了眼角一滴热泪,其余什么回应也没有。
她足足烧了一夜,尚yà局派了人来问诊开yà,可是那yà煎好之后愣是喂不进嘴。
太宗听闻她病得厉害,一下朝就同韦氏赶了过来,看着自己的女儿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皱着眉说了一句,“果然是八字不合,才撞见那么一次,就连累字儿遇上了妖怪。她受了惊吓,能不发起高热么?”
众人知道圣上这是在怪尉迟宝琳,个个儿眼观鼻鼻观心地不敢出声。
忽然听见她嘴里嘀咕一句,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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