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式女子多激进,一位模仿西洋行事,一部分旧式女子为融入新式女子,多对旧式女子贬低到尘埃中去,仿佛如此就能高贵一般。女儿想要请的大家为两种人,一是品行高洁世事通透的旧式女子,可为大家主母,亦或书香才女,但不能太固执,要行事会变通。”
“二位到过异国的小姐,同时不能是那等激进只知追逐西洋之人,这部分女儿会自己打听,想劳烦爹爹为女儿介绍几位第一种大家。”
“这……”凌培玉初时有些惊讶,但随即便升起一股骄傲,只是最后听闻女儿的请求却觉得为难,“为父……怕是不便。”
谢婉一愣,掩唇轻笑,“爹爹不必为难,父亲只需告知女儿名单即可,女儿会与同窗一起上门拜访。”
凌培玉干咳一声,“好。”
这一打岔,凌培玉险些忘了叫女儿来此的目的,还是谢婉主动提出的。
“对了,爹爹叫我来可还有其他事情?”谢婉看得分明,凌培玉那般慎重,绝不是简单的为了她晚归的事。
何况凌培玉骨子里文人的气质十足,后宅女儿的事情他很少过问。
凌培玉神色一变,眉眼间竟有几分消沉,“嘉卉,我这两日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今日特意绕了路,躲进你张叔叔的铺子里,发现确实有人跟着我。”
他说这话时眼也不眨盯着谢婉看,“嘉卉可知那是何人所为?”
谢婉拨了下手上的玉镯,她不爱金银首饰,偏爱玉石,声音漫不经心,却听不出敷衍,“哦,那是何人?”
凌培玉的声音和她相反,说不出的沉重,“那是许是发现了爹爹,露出了腰间配饰。”
他手握成拳,狠狠收紧,“那配饰上刻着一只雪狼。”
而在这三省敢在腰间配雪狼的,除了督军容二爷的雪狼分队还有谁!
“嘉卉,你告诉爹爹,你那天到底和容二爷说了什么?”
谢婉眉间看不出任何讶色,她抬头直视凌培玉,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柔,“爹爹何必深究,能说的女儿自会告知您。”言下之意不能说的追问也无用。
“何况,容二爷明显没想瞒着您,不然以雪狼分队名震三省的本事,如何会被您发觉?”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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