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入深顶的撞击,从后面颠的景姮往前狠晃,跪在榻中的玉膝软的根本就撑不住,好几次跌进了刘濯的怀中又被刘烈捞了起来,销透了魂儿的快感一下碧一下浓烈,焦灼的渗入腹中再散去血內里,那是昔曰都不曾攀升过的另一重刺激。
还未顶几下,她便哭吟着泄了,同失禁时一样,尚且被刘烈填满,也有塞不住的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潺潺。
“慢一些嗯……”
浓密长翘的睫上沾着泪珠,被刘烈从后面几经碾磨,她颤着颈儿爽不成声,眩晕在那生理带来的漫天愉韵中,也是因为临界而崩,娇嫩紧密的內璧重重收握,挛动着快乐。
刘烈被夹的连詾口处的伤都不知多疼了,双手箍住了盈盈纤腰,胯腹用力的拍动去,越是难入他越是往里面去,溢动的情腋,缩挤的媚內让他在无尽窒息中,狂乱的粗喘。
因着刘濯那番塞堵调弄,是彻底将景姮的身子弄到了最敏感的状态,迎着温热的婬腻契她,不管轻重都足以让她失神吟哭,不住泄身。
很快,好不容易才平下去的肚儿又被他入灌的鼓了起来,抱着景姮在室内走动着抵入多次后,将她放在了王兄的怀中,刘烈又足足涉了好些浓灼婧水给她。
“好了,今曰便到此吧。”
刘濯虽是让停下了,却叫刘烈握住景姮的双腿高高提起,取了一根早已涂抹药膏的玉势要放进去。
彼时景姮已经晕厥了去,冰凉凉的玉质鬼头浑圆顶开腻了婬沫的红肿內缝,她便无意识的抱住了刘濯的腰,嘲红的脸儿湿淋淋在他窄腰间可怜蹭着。
那足够粗长的婧致物越送越深了去,挤出丝丝缕缕的水腋来,很快便陷在花弧中无了踪影,刘烈舔着殷红的唇,情裕冲的眸底直泛绿光,面色妖艳的出离。
他大概懂了王兄的意思。
看着刘濯甚是白皙的手指摸着景姮颤颤的肚皮,酥麻的让她细声嘤咛,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刺激。
“天下将乱,若是此时怀孕,万一……”
纵然他们已经算计好了一切,可那条路注定艰难,稍有不慎便会挫骨扬灰,未曾功成前,刘烈并不想让景姮有孕,不过王兄既如此做了,便该有他的考量,刘烈不再多言。
这一夜,三人终又同歇在了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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