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心里猜测她爸妈可能违背父母的意愿私奔了, 不过这种话说出口只有尴尬, 所以委婉表达自己的疑惑。
梁瓷说:“不是, 但你想,二十多年前,上海那边经济条件比内陆好很多, 如今我爸爸虽然在这边小有成就,但比起我姥姥那边的几个舅舅, 还是差一点。我姥姥还健在, 如今移居新加坡了,临走问我妈要不要跟她去,我妈摇头拒绝了。”
王鸣盛端起水杯润了润嗓子, 心里想,咱们起点就不一样,能有jā集着实不容易。
“我妈妈前几年想去南方定居,房子都看好了,让我毕业了过去,结果……”她抿嘴没有多说结果什么,高永房的事在她心里似乎成了忌讳,“她生了好大的气,又把房子卖掉了,说我不能跟着她跑,她跟爸爸退休后只能跟着我跑了。”
梁瓷说到这叹着气笑,回身看他,“你呢,我还没问过你家里的情况,总怕触犯隐私,你不说我就没问。”
王鸣盛微微阖了阖眼,“我啊”他讲到这嗓子有些低沉,“我不过就是三教九流出身的一个混混,没见过大世面,14岁就踏入社会摸爬滚打了。”
他不想继续讲这么沉重的话题,提着眼皮子说:“有一年我在市里站稳脚跟,我姐在学校跟人发生矛盾,打电话过来问我要不要打架,我就答应了,那人就是吴大伟,吴大伟20岁之前就是个小矮子,坐地à似的。”
梁瓷点点头,抬手打了个哈欠。
王鸣盛挑眉看她,“我讲话这么无聊,这就困了?你才醒了几分钟?”
她不好意思起来:“打个哈欠都不行?”
“行,怎么敢不行。”他随口答应两句,起身去卫生间洗手,甩着手出来,抽纸巾擦拭。
又说:“去换件衣服,带你吃饭。”
梁瓷确实饿了,从昨晚到现在隔过去一顿早餐不说,午餐吃得也算晚了。
路上他开车时,梁瓷视线在他手背上留恋许久,主动探过去握了握,他很惊讶,迅速侧头过来看她。
梁瓷说:“我是个很慢热的人,对你已经走捷径了,你知道吗?”
王鸣盛没说话,不过脸上比说话还精彩,此事无声胜有声。
她舒了口气,看着前方白色车辆的车牌,不是本地车,忍不住猜测归属地,等到王鸣盛超越过去,一脚油门走到红绿灯路口,后面那边白车子才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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