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辉侍卫,是我,是我。”
看清来人,刘辉蹙了蹙眉,脸上闪过不自然的晕红,他收了匕首,不着痕迹的拉起桌布,语气不太好,“韦副将怎么来了?”
韦安讪讪笑了笑,桌布盖下时,他瞥到边上的盒子,顿时了然:刘辉,是在藏他的宝贝呢。
他朝刘辉挤挤眉,示意不会拆穿他,谁私底下没个藏东西的地呢,他友善的拍拍刘辉的肩,故意拔高音量道,“咳咳,辉侍卫,这不有点事吗,询侍卫和贤侍卫走了,那他们赢来的图册搁着也是生霉,不如兄弟伙借来瞧瞧,等他们回来再双手奉上?”
刘辉低头拍着衣衫上的泥,闻言,抬眉扫过角落里眼神四处逡巡的士兵,出声提醒道,“韦副将若冲着图册来的,恐怕走错地方了。”
韦安眼神一诧,难道刘询那败家子把图册送人了?“辉侍卫是不是知道什么?”
刘辉放下衣袖,字正腔圆道,“打赌的事儿传到世子爷耳朵里去了,那些图册充公了。”
“啊?”韦安张大嘴,营长内的人皆停了下来,充公,岂不是全烧给地下的阎王了?
一时之间,众人皆拉下了脸,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为了图册,是他们绞尽脑汁出钱又出力才得来的,耗费了多少心血啊,就被谢池墨一把火烧了。
韦安一脸失落,原本以为刘询刘贤走了,他们能将图册拿回去,没料到,全化为灰烬了。
众人唉声叹气的鱼贯而出,背影萧瑟,比打了败仗还颓唐,刘辉无奈的耸耸肩,怪不得谢池墨心狠,是他们蠢得和刘询打赌,刘询和春香私底下有些jā情,让谢池墨起床不过从中做点手脚的事儿。
众人打断他刨坑的思路,刘辉蹲下身,撩起桌布,拿出里边的盒子,寻思着不跑坑了,刘询的盒子放在尿壶下都能被谢池墨找出来,他藏得再隐秘也经不住有心人的搜寻。
他们世子爷,尤其厉害。
即使下雨,ā练的士兵也并未因此松懈,每天清晨都能听到嘹亮的口号声,外边各司其职,雾宁却正是好睡的时候,谢池墨精力旺盛,白日公务繁忙,夜里回来折腾她,她身子吃不消,谢池墨却越来越有劲了。
雾宁抹不开面子拒绝他,只能让春香多熬点补身子的汤给她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