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烧毁了,因而没放在心上,此时再见到避火图,他才恍然,这三本避火图怕就是赌资里的九牛一毛了。
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谢池墨也会对避火图感兴趣,是成亲尝到甜头的关系吗?
他斜着眼,不着痕迹的看了雾宁一眼,能让谢池墨保留下避火图的理由只有一个,雾宁,难不成?谢池墨早知雾宁的身份了?
夫妻二人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若是这样的话,不得不说,谢池墨捡到宝了,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整个京城甚至整个元周国都找不到像雾宁这样漂亮的人了,不只是人,单单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都没人比得上。
图册上那些胭脂俗粉比不上,更别说比图册更好看的ēn én了。
“你翻给我看看。”谢池墨靠着椅背,态度慵懒的看向韦安。
“”韦安面露为难之色,小心翼翼道,“在这?”
虽说他看多了这类图册,人前能脸不红心不跳的高谈阔论,可他还残存这羞耻心,当着雾宁的面翻阅这种图册,还品头论足的,他真抹不开脸。
“你想去外边?”
韦安心下咯噔,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外边风雪jā加,他不想再生病,受得弱不禁风,毫不犹豫的走上前,颤抖着双手将图册拿了起来,翻开第一页,脸烫得能烧起来,比较雾宁平心静气的模样,他输得彻底,翻了两页,浑身上下燥热不堪,呼吸急促,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你慢慢翻,一页一页看清楚了。”谢池墨嫌弃他速度快,不疾不徐提醒道。
韦安苦不堪言,身上的衣衫被雪淋湿了,身子却热得难受,翻得慢,他怕自己忍不住血脉喷张晕倒过去。
然而,谢池墨心思复杂难辨,他不敢挑战谢池墨的权威,翻页的速度慢了下来,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图册上天雷勾地火的男女,深吸口气,默默诵经转移自己的注意。
谢池墨真的是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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