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不看了。”陆垂野轻轻拥抱了他一下,声音放的很软:“我们回家。”
从进了山, 姜予的情绪一直不太对,安静的让他感觉很慌, 仿佛是在不知不觉间把这个躯壳换了一个灵魂,是姜予, 又不是。
他偏过头,杳无人烟的孤儿院静的可怕,残垣断壁yn气森森, 到处都是腐败发霉的难闻气味。
他沉默了一下, 伸手推开了那间小房子,他的过去,该道别的。
“你在。”姜予攥紧他的手指, 抬起头看他:“我就不怕。”
“好。”
破旧的铁门被推开, 吱呀一声,姜予先抬脚走了进去,略微yn暗的房间里摆设还是那样, 椅子乱七八糟的仍在地上,残缺了一角的桌子上摆着几个落满灰尘的鞭子和木棍等东西。
空气里仿佛还充斥着惊惧的尖叫和压抑的求饶,皮鞭破开空气挥上皮肉的声音,木棍打上脊背的闷响,就像雨后的笋, 一个个顶破尘封的泥土,争先恐后的拔起来。
思绪瞬间被拉回多年以前,他也被关在这里过,但他没有求过饶,他知道那些人越是看他求饶越是想欺负他。
他不能给别人示弱。
绝不。
“在我之前有很多人被关在这里过,那时候这里叫告解室。他们说,我们是因为犯了错才被家人、被上帝抛弃,必须对自己所犯的罪孽忏悔并改正,才能被赦免,重新被爱。”姜予动了动嘴角,牵出一个勉强称为笑的表情:“那些被领养的孩子,就是得到了原谅,才重新被爱的。”
陆垂野冷笑了声,心道什么狗屁不通的自我脑补,上帝给他们的jb纹圣经了?但这话说出来怕刺激到姜予,想了想咽了下去。
小小的房间里有个搭起来的台子,丝绒布料垂着,缀着几条流苏,旁边放着基本厚厚的像是经书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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