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的手掌,上面粘了厚厚一层nǎ油,他细长的手指和单薄的掌心都被严严实实地覆盖了。
这样想着,沈珩就着白凉的手,两三口就将白凉吃剩的半块蛋糕吃掉,末了还在白凉yǎngyǎng点之一的手掌心上tǎn了tǎn。
白凉怕yǎng得很,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柔软又有力的东西在他掌心一掠而过。
白凉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又被那个事物温柔又细致地tǎn了一下手心,这下他才知道猜出那是什么东西,脸顿时就有点烧。
nǎ油的味道对沈珩来说过于黏腻了,沈珩嫌弃地皱着眉头,末了还拿出手帕擦干净白凉的手,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酒,去除嘴里nǎ油的甜腻。
他们俩这样亲密无间的互动,即使躲在毕竟隐秘的地方,也会被有心人注意到,在他们俩不知不觉的地方,已经有镜头对着他们拍下来他们刚才的举动。
白凉跟沈珩分食了一块蛋糕,注意力又被盘子里的蛋挞吸引,他伸着爪子去拿,却在半途被沈珩截胡。
他不解地看着沈珩,抽了抽被沈珩握着的爪子,没有抽出来,于是不信邪地又试了一次。
沈珩终于出声,跟他说:“你不要吃这么多甜食了,容易得蛀牙。”
白凉一听这话,毛都à起来了,他还特意把他最喜欢的蛋挞留到最后吃的,结果这会沈珩居然不让他接着吃了,他都惊呆了!
他à毛的样子配合他那一头被啫喱水定型的短发,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小动物生气时的模样,刚才在颁奖典礼上的故作成熟烟消云散,又变回了娇憨可爱的小东西。
白凉还在不甘心地尝试,企图打败沈珩,抢回他吃东西的主动权,于是用另一只还能自由活动的手去掰沈珩的大手。
沈珩的手掌比他的大一圈,握起来时能将白凉的整个拳头都包住,轻而易举地将白凉的手包得严严实实,任白凉怎么挣扎怎么掰都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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