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阿蔓侍候着,重新挽了头发,洗了脸,面上不见病容。
阿蔓啧啧称奇:“小姐,看来这南禅寺的风水果然好,你歇息一晚就没事了。”
司维婉心下冷笑,面上却柔柔道:“岂止是好,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不过,我们也该归家了。”
阿蔓应了声是。
隔壁厢房的芸儿等了一夜,却是坐不住了,她踩着莲步,摇着团扇,扭着腰肢,人未到,语先到:“嫂嫂,你没大碍了吧,芸儿可担心了你一个晚上呢。”
司维婉眼里闪过冷意,她扶着阿蔓的手并不起身,语笑嫣然地看着自己推门进来的芸儿,道:“多谢芸儿关心,妾身并无大碍,阿蔓守了妾身一夜,妾身已经大好了。”
芸儿迟疑地看着妆容合宜的司维婉,眼里闪过讶然,她用怀疑的语气问道:“嫂嫂确认没事了吗?芸儿怎么觉得嫂嫂似乎清减了不少。”
司维婉心下恨不得给这贱蹄子一巴掌,面上却无辜道:“妾身确实无碍,妾身一夜未归,怕家中琐事无人做主,也该回去了。”
她顿了顿,又以一副姐姐的口气,温和道:“芸儿,你若是觉得府里太闷,要在这多呆几日,也不是不行。”
芸儿冷冷地看着她,道:“芸儿岂是那等贪玩的人,嫂嫂莫要笑话芸儿。”
司维婉闻言,嘴角似笑非笑,眼里还是一派温和:“那我们赶紧动身吧。”
芸儿看司维婉的模样,不像作伪,心下悱恻,面上不好发作。
三人便一同退房往大殿走去。
司维婉戴上面纱,扶着阿蔓的手,一路暗暗观察,发现昨天来南禅寺求子留宿的少妇们今天都没出现。
她不敢在此地多作停留,恨不能马上离开。
岂料,在大殿上,昨天招待她们的不诟堂主又出现了。
那不诟堂主很自然大方地上前与她们打招呼。
司维婉脸色难看,她心知昨天自己会【生病】,便是这两人暗中勾结。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她对不诟堂主淡淡施礼,简要地说了感谢之词,顺便告辞。
不诟堂主静默地打量着司维婉,心道:此女昨夜遭首座奸淫,今日居然能装作没事人一样,心机可见深沉,说不定也是个好淫的,昨夜吃了甜头,他日还怕她不来吗?
不诟面上和善道:“贫僧见施主眉宇清灵,与我佛门颇有缘分,日后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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