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又粗暴地将男根完全没入她的小穴,顶在她的子宫口,冷道:“回答我,你被那些男人肏弄的时候,也是这样风骚吗?”
司维婉湿发粘背,额上热汗淋漓,面色虾红,水雾弥漫的眼睛,与陆仁伽对望,惨戚戚道:“妾身也是迫不得已的,妾身也没料到自己的身子如此淫荡。”
陆仁伽冷哼一声,火热的鸡巴在吐着蜜露的小穴里,又粗暴地挺了几下,冷酷道:“你说你在去福城的路上,被那叫艺高超的车夫迷奸,说与我听听,他是怎么迷奸你的。你被他迷奸得爽不爽?”
司维婉闻言,岂止是用难以启齿来形容,她犹犹豫豫地看着陆仁伽。
陆仁伽惩罚性地在她小穴里故意狠狠撞了几下,然后停下不动,司维婉的小骚穴正被干得舒服,突然停下,简直就是瘙痒难耐,她只好闭上眼,磨磨蹭蹭,羞耻地开口:“被那艺高超迷奸的那次,是妾身的第一次,他夺取了妾身的元红。”
陆仁伽闻言,额上青筋暴起,他如何也不会料到司维婉婚前居然没有失贞与人,反而是在婚后被自己冷落的这一年里,意外失身,他内心极为震撼。
事已至此,阴差阳错,很多事无法回头,他收复了内心的不平,语气冷酷道:“他是怎么肏你的?”
司维婉迷茫地摇头:“妾身那时陷入昏迷,不记得被他如何肏弄了,待妾身醒来,妾身赤身裸体躺在车上,小穴红肿不堪,腿间股间都是男人射精后的精液,混合着妾身的处子血和小骚穴里的淫液,流了一地,车上都是欢爱后的糜烂味道。”
陆仁伽哼了一声,道:“他那一晚肏弄了你几次?”
司维婉小心道:“应该只有一次。妾身初被破身,难以承受,后来醒来后便推拒了他的求欢。”
陆仁伽又冷酷问:“他可吻了你?”
司维婉点点头,她回忆了一下,道:“他不但吻了妾身的唇,还舔咬了妾身的奶子。妾身的一对奶头,被他咬得红肿不已,若不是那时还[追ベ新婆┈文═来`群╢⑦⑻`3┊,7⑴①┋⑧6⒊]
未服下【一步之遥】,怕是要被他从妾身的奶子里吸出蜜露来。”
陆仁伽冷哼一声:“你个荡妇,倒还真是记得一清二楚。”
司维婉委屈地看着他,荡妇怎么了嘛?要不是他婚后冷落自己,又怎么会给自己做荡妇的机会?
陆仁伽的鸡巴越发地硬了,他觉得自己很不正常,一般男人听说自己妻子被人奸淫,除了气愤断不会生出兴奋的心理。
可他在听说司维婉被那么多男人染指后,他的心里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有过愤怒懊恼,现在他一边肏弄着司维婉,一边听着司维婉说自己是如何被那些男人肏弄的情景,心下居然有一种畸形的满足感。
那些男人即使再迷恋司维婉的身体,也不能随时肏弄她,有些怕是肏完,今生都无相见的机会了。
他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感到荒谬而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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