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了他们的命。
所以宋濂就把他们送到军营里了,去做伙头兵,或是别的,女的就去做医护,军营里行令禁止,所有人每日都忙得筋疲力竭,自然没有功夫去说闲话。
这倒是得到了林渊的夸赞,说宋濂怜民,把宋濂吓了一跳。
宋濂也看出来了,林渊对百姓宽和的就像父亲,他在臣子和百姓面前是两副面孔。
不过两个多月而已,平江已经有不少百姓真心实意的拥戴他。
老仆说:“我看那南菩萨,或许真有几分不凡之处,听说他原先也不过是个地主少爷出身,这天下的地主多如牛毛,却也只出了一个他。”
宋濂吃下一口菜:“时运也。”
若天下太平,似林渊那样的人或许终其一生,都只是一个地主。
时运造就了他。
——
林渊看着前线的战报,陈柏松和朱元璋一同前往的滁州。
如今林渊手里的军队已经有近百万人——虽说算上了伙头兵之类的辅兵,但这个数量也已经不容小觑了,雄狮百万众,虽说人数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但对于战争来说,人就是一切的基础。
朝廷现在在他面前也早就失去了一敌之力。
自从朝廷接触了脱脱的兵权,至使大军就地遣散之后,朝廷就失去了最后的屏障,如今只是一个面子货,虽然还端着款,但他们别说出兵攻打林渊,就是示好——都害怕林渊不搭理。
他们只能希望不同的义军之间斗个你死我活,他们才能得到喘息的机会。
统治过这一片大好河山,再叫他们回到关外,这样的落差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
林渊看着战报,大军过去几乎是一路顺畅,没有遇到任何反抗,滁州的万户姓姜,倒也有几分本事,困守滁州月余还在咬牙坚持,派兵出战,倒也和陈柏松他们有来有往,不至于反方面碾压。
林渊的大军也不是没有损失,根据报来的阵亡人数,就已经超过两万人了,虽说滁州那边的伤亡更惨重,但他损失的两万人叫他眉头紧锁。
宋石昭接过林渊递来的战报,仔细看过以后才说:“大人不必忧虑,如今元朝只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如今要看的,倒是另外几个。”
林渊点头:“郭子兴病逝两年多,如今势力已被孙德崖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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