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呼吸一窒,理解了他话语中暗藏的意思,却又不太相信,语调涩然:“你不用说这样的话来挤兑我,也不用哄我骗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没有那么天真,如果你……你没有答应什么别的条件,她怎么可能愿意出手帮这么大的忙?”
更何况,他颈间的吻痕不是假的。
一想到这三天的时间里,相乐生和另外一个女人朝夕相对,温柔地和她说话、拥抱、接吻、亲热、做爱,在对方的引荐下,认识更有权有势的当权者,如鱼得水,乐不思蜀,就连给自己打一个电话的时间和心思都没有,白凝便觉得心如刀割。
可她没办法怪他。
他毕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将白礼怀营救了出来,对于她,已经是仁至义尽。
相乐生冷哼一声:“哄你?骗你?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至于我是用了什么手段达成目的,就不牢你费心了。白小姐既得了面子又得了里子,既保住了爸——”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棱角分明的下巴高高昂了起来,刻意改了口:“既保住了白叔叔,又顺势踹掉我这个无用的旧爱,另寻新欢,实在是最大的赢家。”
他夹枪带棒地说了一通,把白凝的脸色说得隐隐发白,接着抬手掸了掸笔挺干净的裤腿,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进卧室,重重摔上门。
白凝站在原地,思绪乱飞,好像转瞬之间从地狱到人间走了个来回,充满了不真实感,又生出浓烈的愧疚。
换做是她,辛辛苦苦周旋了几日,好不容易将事情摆平,急急忙忙赶回来,却被对方甩了一张离婚协议书,恐怕会气到当场去世吧?
不管怎么说,相乐生竟然会……
她真的有些意外。
白凝思索了很久,渐渐缓过劲来,唇角微微勾了勾,又有几分赧然。
她将行李箱放回去,走到茶几前拿起那张签了两人名字的纸,手指捏住边缘,将协议一点一点撕成碎片。
相乐生冲了个热水澡,头发也懒得擦,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湿漉漉地走出来,坐在床边生闷气。
门把手往下转了转,发出一声轻响,他的耳朵轻轻动了动,脸上却更加冷漠。
白凝端着两个浅口的玻璃杯走过来,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她端起其中一杯,轻啜一口,然后蹲下身,趴在相乐生膝盖上,仰着瓷白的脸看他。
又温婉又无辜,还带着点儿欲。
谁能想到,是条不折不扣的白眼狼呢?
相乐生心里动了真怒,不假辞色地挪开腿,冷冷道:“滚。”
白凝自知理亏,也不生气,顺势依偎在他双腿之间,细长柔嫩的手指轻轻扯开浴巾,和足足一个月没有见过的性器打了个照面。
她温柔地捧住硕大的囊袋,变着角度揉搓几下,低头凑向半硬的阴茎,张开弧度完美的红唇,将圆润的龟头含了进去。
猝不及防泡进一汪温热的水里,相乐生吸了一口气,皱眉瞪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向那两个杯子。
里面果然暗藏玄机。
一个装的是热水,另一个,盛满了晶莹剔透的冰块。
冰火两重天。
她难道以为使出这样的手段,就能取得他的谅解吗?
她未免太小瞧他了。
相乐生拿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身下不断瓦解他意志的温热小舌对抗。
白凝舔得非常卖力,舌头勾勾缠缠的,不停抚慰着敏感的冠状沟,又吞得深了些,让他已经完全勃起的生殖器卡在紧致的喉咙入口,一直含在口中的温水像一波又一波浪潮,翻滚着冲击他的理智。
温度渐渐趋于体温,白凝将融了点前精的水液咽下,发出一点轻微的响声。
相乐生的喉咙,也条件反射似的,跟着她一起咽了咽。
她探手从另一个玻璃杯里取了一颗冰块,在放进口中的同时毫无停顿地再度俯身,故技重施,吞下他的性器。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灼热滚烫的性器触及那一团冰冷的时候,相乐生还是难以自制地紧绷了腰身,眸色也暗了暗,强忍着才没有露出什么端倪。
寒冷和火热交战,打得不可开交,柔软的口腔没有骨气地投诚,做了他的帮凶,在吞吐吸舔中,一点点把冰块击败,将之融化成一滩冷水。
在这个过程中,白凝也渐渐适应了性器的粗长尺寸,每一次吸吮,都努力地将阴茎吃得更深。
她重新去拿温水的时候,相乐生忽然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玲珑的下巴,迫她抬头直视他。
男人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陌生,眸色冰冷,不带一点儿感情,手上的力道也重,在娇嫩的皮肤上烙下红痕。
他讥讽道:“不是要离婚吗?你还给前夫舔什么鸡巴?你就这么……”
他想说“下贱”两个字,想不留情面地责骂她,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
宠爱她已成本能,他恨自己心软,因此而更加怒不可遏。
白凝抿了抿唇,一句解释的话也没说,喝了口热水,又埋下头。
她知道自己伤害了他,有心道歉,可死要面子的本性放在那里,“对不起”三个字又重如千钧。
她以实际行动服软,希望能将这件不愉快的事彻底揭过去。
相乐生冷眼看着她为自己卖力口交,本来如登极乐的极致性体验,因着她的态度,硬生生削弱三分。
他最了解她不过,知道她看似温顺,实际又犯了倔,额角青筋暴跳,忍不住下了狠手。
大掌一把按上她的头颅,将她往自己胯间硬压过去,坚挺如铁的性器塞了她个满满当当,引发她不适的干呕反应。
相乐生扶着她的脑袋,不许她吐出,冷笑道:“就这点儿本事?”
白凝经不得激,自己也生出几分气性,双手抓住男人的大腿,竭力扩张喉咙,裹着那过于可怖的生殖器往更深处吞。
生理与心理交相刺激,带来空前快感,相乐生微眯了眼睛,感受着肉柱上每一条青筋被喉管软肉妥帖按摩的舒爽,哑声命令:“快些。”
白凝吃力地在有限的空间内辗转舌头,绕着性器舔了一圈又一圈,喉咙被他插得生疼,按着他的要求卖力讨好,却硬气地一声不吭。
她这哪里是在跟他赔罪,明明是在挑衅他。
思及此处,相乐生的脑中轰然作响,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几个顶送,明知快要喷发却不肯放开她,酣畅淋漓地射了她满满一嘴。
浓稠腥膻的精液直接喷到嗓子眼,白凝吐出性器,剧烈地呛咳出声,还没来得及把口中的东西吐干净,便觉天旋地转。
相乐生一把将她拎到床上,欺身而上,两只大手抓住白色T恤的领口,用力一扯。
“呲啦”一声,薄软的布料从胸口裂至腰间。
两团形状漂亮的乳房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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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枕边教妻(下)(主角)(三更第一更)
白凝捂着嘴唇,半抬起上半身,看着男人动作粗暴地摸入她的裙底,撕烂小小的内裤,心里有些发慌,下体却不知不觉湿了个透。
相乐生拽下她的胸衣,一手用力抓揉挺翘的奶子,另一手探了两指钻进小穴,快速迅猛地抽插。
他直勾勾地看着流溢白精的嘴角,道:“咽下去。”
白凝依言往下吞咽,无奈他射得太多太浓,忍不住又干呕了两声,秀丽的眉毛蹙起。
相乐生抓起旁边放温水的杯子,含进嘴里一大口,低头对准她的唇,全部哺喂进去。
“咕咚——咕咚——”
他喂得太急太快,白凝吞咽不及,往旁边扭了扭,水液混合着白浊顺着脸颊一路流到下巴,留下淫靡的印迹。
相乐生重又制住她,不容拒绝地将整杯水都灌进她的胃里,直到口腔中不再残存他的味道,又卷住她的粉舌,惩罚似的重重吸吮起来,弄得白凝舌根生疼。
两条白生生的腿被他抬至肩头,裙子却还好端端地在身上穿着,白凝低头看了一眼,瞥见重新硬起来的猩红性器正抵在她腿心耀武扬威,脸红耳热地偏过头去,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相乐生从阴道里掏了把甜腥的淫液,恶意地放在她鼻下给她闻,见她闪躲,便尽数涂在她脸上。
“对前夫还这么骚,嗯?”他掐着她的大腿,挺腰入进去,用非常磨人的速度缓慢往最深处攻占,语调邪气,“你那位好教授,知道你本质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和他在一起之后,他受得了你继续在外面浪吗?”
白凝的呼吸急促许多,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被他插得酸胀难耐,忍不住挣了挣脚踝。
相乐生眼疾手快地一把固定住她,使了狠力气,整根插到底,干得白凝难以自制地低叫了一声。
“爽吗?咬这么紧……”他垂下眼皮,看着将自己的性器完全容纳进去的湿红小口,“以前,你是我的女人,我在床上一向很小心,生怕把你操烂,现在,我想——我不需要再顾忌那么多了。”
话音未落,他便毫无征兆地用力肏干起来。
嚣张的性器直捣紧紧绞缩在一起的软肉,强行拓开一条通道,用力凿击脆弱的宫口,在她发出短促的呻吟时,又快速抽出体外,带出一大股淋漓的春液。
一力降十会,这样没有技巧全凭蛮力的抽插,操得白凝俏脸扭曲,说不出是痛是乐,在上百个回合之后,抖着半裸的身子泄了身。
将两只奶子从内衣里完全剥出,相乐生低头重重啃噬软白的乳肉、殷红的乳珠,毫不怜香惜玉地在上面留下一排排深深的牙印,腰臀快速挺送,在高潮后更加好操的阴道里肆意妄为。
“在一起这么久,临别的时候,也该送你点礼物,表表心意。”白凝不发一语,相乐生却越说越难听,眉宇森然,戾气毕露,“送别的,想必你也不稀罕。不如把攒了这么多天的存货全部射给你怎么样?让你的小屄含着我的东西上飞机,带到美国,张开腿给你那位偶像好好闻闻,问问他喜不喜欢,嗯?”
一想到在他水深火热的时候,白凝已经提前想好了退路,在还没有当面问个清楚明白的时候,就妄做判断,单方面甩了他,相乐生就忍无可忍,火冒三丈。
明知他说的是气话,明知只要自己将心里话如实相告,就能平息他的怒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白凝就是如鲠在喉。
她不习惯将所有的真实想法不加掩饰地袒露给另一个人看,那样就好像是赤身裸体处于闹市,令她觉得羞惭,觉得难堪。
从这一点来看,她不如相乐生坦诚。
她顾忌的太多,恐惧的太多,即使已经将相乐生放在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依然羞于启齿,说不出口。
她越不说话,相乐生越是生气。
他越生气,就越收不住力道,整个人失了控,像凶猛的野兽,将女人娇软的身子撞得直往床边倾斜,将柔嫩的小穴操得发红发肿。
脖颈后仰,脑袋悬空,长发泼泼洒洒地在半空中晃,强烈的失重感令白凝头晕目眩,下体感受到的充实与酸麻也更加明显。
白凝捂着嘴,吃力地承受着,明媚的日光透过玻璃照进眼里,是一片斑斓的彩色。
热汗湿透脊背,体液染脏床单,与此同时,一种渐趋强烈的憋胀感从另一个器官传来。
白凝忍了又忍,到底抗拒不了生理反应,企图叫停:“乐生……我……我想去厕所……”
相乐生斜扫了她一眼,嗤笑:“与我何干?”
“你……”白凝抬了抬有些发僵的右腿,想从男人肩头翻下去,却被他一把抓住,往身下拖去。
她叫了一声,双腿被他抬得更高,挺翘的肉臀撞上他强健有力的大腿,整个人被折成标准的直角。
相乐生支起一条腿,呈半跪姿势,从斜上角刁钻地狠狠插进来,借着重力的加持,操得更狠更重。
他捣进来的第一下,白凝就差点儿要崩。
她的心底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完全不介意把她操尿。
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他早有预谋。
在她口中射过一回,这第二次坚持的时间就格外久。
还有——强行喂到她嘴里的那满满一杯水。
察觉相乐生的意图,白凝一改方才的温顺,开始用力挣扎,抬脚踢着他的大掌,反抗道:“我不要……你放开我!”
“我管你要不要!”相乐生大声吼了她一句,为了防止她不听话,松开一条腿,转而攻向脆弱的阴蒂。
揉捏小肉珠的动作又狠又重,白凝尖叫出声,胡乱蹬着他的腰往后退,“卟”的一声,泥泞的花穴将勃张的性器吐出,她快速翻了个身,像条游鱼一样往床下滑。
大手紧紧箍住细软的腰肢,把她一把拖回床上,相乐生冷笑一声,顺势掰开雪白的大腿,将不听话的女人摆成跪趴的姿势。
粗粗长长的一根,带着淋漓的蜜液,十分顺畅地再度插了进去。
他俯下身,一手绕到前面,箍住白凝不停挣扎的双手,顺便拧了两把鼓胀的奶头,另一手顺着小腹下滑,用心险恶地伸出修剪整齐的指甲,刮向小小的尿孔。
“不……我不……”尿意越来越频,白凝吃不消这样的折磨,口腔里逸出哭音,刚说了几个字,便被男人重重的一记冲撞顶得身子前扑,栽在了松软的枕头里。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劲瘦的腰腹不停拍打软翘的白臀,在上面留下片片红晕,相乐生犹嫌不解气,照着臀肉狠狠抽了几巴掌,又阴森森地笑了一声,“又不是没尿过。”
白凝闷在枕头里呜呜哭着,脸颊滚烫,乌发乱飞,上半身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胸口处还横着男人坚硬的手臂,屁股和大腿却不知羞耻地高高翘着,任由男人肏干。
她忍到极限,喉咙出爆发出一声难堪的呜咽,膀胱泄闸,带着骚味的尿液喷淋而下时,阴道深处也疯狂痉挛着,喷出一大滩淫液。
相乐生撤出湿淋淋的肉棒,低头看着两股水流将床单浇了个一塌糊涂,浓烈的欢爱气味四处弥漫,涌入鼻腔。
白凝的脑中充斥着片片白光,无力思考,亦无力动弹,只剩下本能地哭泣和呻吟,那暧昧嘶哑的声音,就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去听。
等她释放完毕,男人又插进来,这具身体是被他彻底操透了的,抽插起来无比顺畅。
做了十几分钟,相乐生压抑地急喘一声,将第二泡精液射进阴道深处。
白凝以为这场冲突终于告一段落,暗暗松了口气,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痛,想要从又湿又脏的床上爬起来,双手却使不上力气。
因着相乐生的暴虐行径,她也有些生气,因此并不向他求助,往左边侧过脸,勉强撑起一条胳膊,娇喘微微,还没来得及挪下床,便看见一只修长的手越过她探向床头。
他从另一个玻璃杯里,拈起颗已经融化了一半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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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下午两点,第三更大概在晚上六点。
第三百四十六章一呼一吸
白凝呼吸一滞,刚刚意识到相乐生的意图,就被他按着雪背压下去。
食指和中指夹着小小的半圆形物体,在缓慢往外流溢白精的穴口犹豫片刻,又往上挪移,贴在了紧闭的后穴上,绕着那张小嘴居心叵测地画圈。
白凝打了个激灵,咬了咬牙,怒道:“你要干什么?”
冰块被体温融化,流下一道清水,恰好侵入臀缝,又凉又痒。
相乐生垂着眼皮,另一只手的拇指按向层层叠叠的花瓣,力道很重,菊穴受不住他的揉捏,浅浅张开一个小口。
他将冰块送了进去。
带着暖意的肠道受到刺激,紧紧裹上来,堪称乖巧地含住他的手指,啜吸着,吞咽着,刚刚插进去两根指节,指腹戳弄着的冰冷物体便化成了一滩水。
白凝紧绷着曲线优美的脊背,浑圆的肩头轻微颤抖,前面的穴里还在不断流淌着温热的精液,后面却冰凉得快要失去知觉。
这真的是冰火两重天了。
第二颗,第三颗。
白凝终于受不住,双手抓住枕头的边角,哑声道:“相乐生……你有完没完啊?”
她知道她太敏感,太多疑,擅自给他判了死刑,是她不对,可他这么上纲上线也有点太过分了吧?
“不是你自己爬过来求操的吗?”相乐生不动声色地拓进去第二根手指,指腹按压着许久未被使用的甬道,胯下贪欲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感觉到因着巨大温差而显得格外滚烫的龟头顶在后穴跃跃欲试,白凝头皮发麻,条件反射地往前面爬。
再度被相乐生用力拖回去,强行入进去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次的泪水,不是生理反应,而是委屈,是担惊受怕后忽然安下心来的恍惚,是因他冷言冷语、不知怜惜而生出的怨忿。
“你恶心……变态……”软肉被暴力推挤,又烫又胀又疼,白凝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一边哭一边骂他,“我讨厌你……”
侵犯的动作忽然顿住。
相乐生薄唇紧绷,面色变得更加难看。
我讨厌你。
这四个字,阴差阳错引出相乐生心中魔障,令他陷入对她、对这段感情的浓重怀疑中,一瞬间天崩地裂。
他以为,在两个人坦诚相待以后,所有的阻碍困扰已经荡然无存,他们势均力敌,并肩而立,重新建构起更加稳固的婚姻关系。
他以为,他给她自由与信任,将后背放心地交付于她,她对他,也该是一样的。
可是,她说——她讨厌他。
她甚至打算再一次离开他,毫无留恋。
这大半年的柔情蜜意,是她放出的又一场烟雾弹吗?是她顺势编织出的又一个绮丽谎言吗?
他忽然想起,当他向白凝提出,交换一点点真心的时候,白凝自始至终没有给他正面回应。
相乐生低头看着依然趴跪在他身下,任由他施为的美丽女人。
她上上下下的小嘴被他挨个欺负了一遍,从未被别人染指过的后穴正温顺地吮吸着他的性器,雪白的身子上布满了他留下的指印和牙印,凄惨又淫靡,给他一种彻彻底底拥有了她的假象。
可是——她那颗他上下求索而不得的,凉薄冷血到极点的心,到底藏在何处呢?
他突觉心灰意冷,抽出湿淋淋的肉棒,不发一语。
男人暴烈的动作突然停下,白凝生出几分疑惑,转过头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明艳的日光有些刺眼,她看不太清楚,隐约觉得他的眼尾有些发红,神情也十分陌生。
白凝脸上的犹疑更深,撑着身子爬起,想要凑近一点,看个明白。
相乐生察觉她的意图,连忙抬起手背掩住眼睛,恶声恶气骂她:“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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