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脾气我还能不知道, 哎对了你这是要去哪儿?阿姨送你。”
沈隽意正想跟她问傅清疏的事情,但自己一个“外人”, 哪怕刚帮人抓了贼那也还是个外人,总不能当头就去问:“你儿子以前经历了什么才把自己变得那么变态的?”
他非给人脑浆揍出来不可。
“不用了阿姨, 我等车就好了。”沈隽意假意客套,一边在心里念叨:可别真走了啊,我是客套。
乔雁为人和善, 笑了下说:“这个点钟了不是很好打车, 我的车就停在后面不远的地方,反正也没什么事,送你一程正好去学校看看清疏。”
沈隽意顺坡下了, 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谢谢阿姨了, 不过傅教授可能不在学校里,他好像不经常住学校的。”
“他呀,不习惯跟人接触, 总是独来独往地我也很无奈,想着吧他多jā些朋友别那么寂寞,又想着他开心就行了。”
沈隽意坐在副驾上,偏头看了乔雁两眼,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
她很年轻, 看上去才四十几岁的样子,不笑的时候脸上皱纹很少,只有在眼尾叠出一点,手指修长纤细,头发盘起来露出脖子,身上穿的衣服倒不是多名贵奢侈,但很精致。
车很舒适也很稳,中高档次,看的出她很会生活。
沈隽意说:“阿姨,您怎么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这边,找人吗?”
乔雁说:“不是,我在这边上班。”说着她方向盘转了点拐过一个路口,伸手往窗外指了下,“看到没,那儿。”
沈隽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一个高耸的大楼,上面有几个比划缺少的灯牌,应该写的是“基因研究院”。
沈隽意原本放在腿上的手微微一颤,基因研究院。
乔雁稍一偏头,扫了他一眼说:“对了小伙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怎么称呼?”
沈隽意回过神来,笑了下说:“我叫沈隽意,阿姨您随便叫。”
“沈隽意。”乔雁重复了一遍,忽然笑说:“这个名字这么常见的吗?我们院长的公子也叫沈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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