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搭着的手指,又抬眸,眉眼冰凉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松手。”
青春期的少年最禁不起讥讽,又是刚刚分化成ala,觉得自己站在了高人一等的地步,一听这个就准备释放信息素来打压,被傅清疏反握住手腕,倏地起身一扯,利落地扔在了地上。
“啊!!”男孩躺在地上呲牙咧嘴,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临了不忘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傅清疏是真的有些喝醉了,脑子里有些糊涂,再加上心里烦躁,平时这种撵走了就算了的,他竟然还真的应了:“傅清疏,静候。”
他一说完,便有些恍神,仿佛回到了十三年前,他那会揍了人,也嚣张的让他们尽管来找自己。
恍完神,他又忽然开始想,沈隽意也是这么吊儿郎当的,但他却从来不用信息素压人,除了他之外,也没调戏过别人。
沈隽意一直对自己坦白,连母亲的事情都肯说,他……就算隐瞒了一些事,应该也是为了不伤害他。
傅清疏忽的想起,沈隽意有意无意在他面前提梁文文提华翰说ega,还在房间里看乏味至极的xng征纪录片。
他小心翼翼地,估计是怕刺激到他,傅清疏心尖微痛,觉得难受,看着桌上不断响的手机,拿起来接了。
“妈,我没事,没怪你们。”傅清疏深吸了口气,将脸埋在掌心里,低声说:“也没怪沈隽意。今天晚上的话,对不起。”
“既然接受了沈隽意的暂时标记,我就不会再用yà。”傅清疏顿了顿,听乔雁说了些什么,又“嗯”了声,说:“我知道。”
挂掉电话,傅清疏又看着安安静静的手机屏幕,攥着酒杯出神。
他标记了自己,为什么又不要自己了。
傅清疏垂了下眼,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送酒,很快小半桌的酒瓶全空了,这下是真的觉得头晕了,一个两个的重影开始乱叠。
他捏着额头,单手抵在额角上闭目养神,但舞池边的声音太吵了,吵的他心烦意乱,酒精开始发挥效力,让他觉得热。
过了会,颈后的腺体也开始发热,他伸手摸了一下,肿胀发烫,可能要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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