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的手忽然被人握住,硬生生制在半空。
傅清疏喝的太多,又因为发情期,眼睛有些不太清楚,只看见那只手经络分明,指骨修长。
真像沈隽意啊,他乱七八糟的想。
“这点水平还学人打架。”沈隽意冷嗤一声,握着他的手不松,另一只手抽出酒瓶朝他脑袋上狠狠地敲了过去,男孩猛地闭上眼。
预感的疼痛没有传来,男孩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见面前男人冷冷地讥笑:“怂货,滚。”
两个男孩一看有帮手来了,忙不迭就连滚带爬的跑了,沈隽意冷嗤了声,扔下手里的瓶子,一回头就被吓了一跳。
傅清疏摇摇y坠地晃了下,眼疾手快的伸手捞住他拽进怀里,沉声说他:“你想喝酒去君燃那不好吗,来这么乱的地方!我要是没赶到你怎么办?!”
他刚才一赶到这里,就看到傅清疏拽着一个人,手里拎着个酒瓶底,紧接着忽然脱力了,被一个人迎头砸酒瓶,他魂都被吓掉一半儿。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沈隽意抱着他做到沙发上,服务生在他们脚边收拾东西,他头都没抬,又低声问傅清疏:“是不是生我气了?我在燕城有点事,手机坏了,有条件立马就给你打电话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傅清疏的领口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照着酒吧里五彩缤纷的灯光。
沈隽意抽出抱着他的手,要去替他系扣子,忽然被他抓住了手拽了回去,发出了一点轻轻地气声,像猫一样。
“别动,帮你系扣子。”沈隽意抱着他才算安下心来,卸下紧张这才突然从糟糕的空气里闻到他信息素的气味,又猛地提起一口气:“你发情期来了!”
傅清疏被他这个声音吵得回了点神,恍恍惚惚地拽着他的手蹭了蹭,低声叫了声沈隽意。
信息素一股股的往外绕,像是蛛丝捆缚沈隽意的心脏,一下收紧。
这次发情期不是很汹涌,这么意识不清估计是因为喝多了酒,他也没太担忧,轻笑了下凑近傅清疏的唇轻轻亲了一下。
“傅教授,要我吗?”沈隽意捏着他的下巴,故意使坏地问:“还是要抑制剂?”
话音一落,怀里的人猛地僵了一下,拽着他的手紧了一些,竭力地睁开眼看他,艰难地说:“不,不要抑制剂。”
沈隽意心头一震,心悸一般剧烈的跳起来让他觉得心脏都要撞碎了,猛地拽住傅清疏的手强迫他睁开眼睛,沉声问:“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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