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于分享自己的才华和技术。每年在国家级别的摄影大赛里有所斩获的新人,通常都能得到一张私人比赛的邀请函。
林昑棠是记得傅栖楼说起这些时候的眼神的。
赤诚而十足的天真。
他放下手机,穿上了傅栖楼的外套,慢慢走下楼。
楼下同样安静得有些骇人,天色已经慢慢开始昏沉下来,被打通的巨大平层黑得像是能吞没一切东西。
林昑棠环顾了一周,发现只有厨房里亮着很微弱的光。
他踏下楼梯,让自己的脚步发出了些声音。
站在流理台前的傅栖楼应声转头,对着林昑棠笑了笑:“嗯,醒了?”
林昑棠点了点头,看见傅栖楼手上拿着支烟——应该是刚脱离他的嘴唇。
他拿烟的样子很好看,手指修长手掌宽大,手腕处的骨节窄得恰到好处,拿烟的时候能在手腕处拉出一个清晰的窝。
很xng感。
“别进来,烟味重。”傅栖楼见林昑棠要往自己这儿走,抬手稍微挥了挥自己周边的空气,把自己身后的窗户再开大了些,“你先去客厅里坐着吧,我叫外卖。”
但林昑棠不为所动,平静地冷着张脸径直走进了厨房。
“风好大。”林昑棠和傅栖楼并排站在窗前,双手揣在口袋里。傅栖楼羊羔毛的厚外套让他的脸看起来只有巴掌大,他转头看傅栖楼,“我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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