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裘面上终于带了一丝浅淡的笑意,“你没应?”
“自是不能应下的,妾哪里能左右殿下的决定?”
唐灼灼眼角一扬,略显英气的眉就颇有气势地往上挑了挑,理直气壮地道:“且前朝的事,妾怎好ā手,钟良娣明知此理,哪还有提起此事的脸?”
她向来是嘴上不肯弱上分毫的,特别是这幅得理不饶人的小模样,霍裘真真是爱极了。
他蓦地离她远了些,向来漠然的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那方才为钟宇求情的不是你?”他拿过桌上深色的帕子拭去手背上的墨点,而后剑目一凛似笑非笑地问。
唐灼灼脊背爬上几分凉意,她不敢直视霍裘太过犀利的眸子,道:“也……也没有为钟家公子求情的,只是想起父亲曾说的话,顺口就说了出来。”
钟宇对他助力颇多,若是能保的话,顺口一提的事她又不会少块肉。
且那钟宇日后位极人臣,钟家还不得念着这么个情?
至于钟玉溪……唐灼灼抿了抿唇,眸色黯了下来。
霍裘瞧着她在自己跟前连告钟玉溪几状毫不心虚的小样子,就想朗笑几声将她搂在怀里好生瞧瞧。
从成亲那日起,她脸上就没了明艳的笑脸,日子久了,他都险些记不起她原是一刻也静不下来的人,偏偏如今能在宜秋宫里一呆就是十几日不出殿门。
可就是这样能左右他心情的女人,心里眼里都没有他。
霍裘背在身后的左手食指微动,心里波澜四起,并不如面上看起来那般平静无波。
“怎么孤曾经听尚书站在院口大骂钟家人个个伪善,登不得台面?”
唐灼灼抬头望他,身子一怔,脸上慢慢的涨红了起来,却偏偏从善如流地接话道:“那许是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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