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降温分毫。
直觉告诉苏霓锦,她应该要反抗的,然而黑暗中的唇齿jā锋和耳鬓厮磨将她的理智全然抹杀,空气似乎都跟着变热变甜,苏霓锦的心脏感觉快要跳出来似的,安静的环境里,除了她轰鸣的心跳声,剩下的便是那令人羞怯的唇齿相接的水声。
祁昶的吻从开始的霸道炽烈渐渐的变成了温柔,一点点的描绘着令他魂牵梦萦了好些时日的丰润双唇,无限沉沦。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苏霓锦连眼睛都已经适应了黑暗,将拥着自己作恶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祁昶松开苏霓锦的唇,又像是不舍般,连着又蜻蜓点水般啄了好几下,苏霓锦在这强悍的攻势下四肢发软,像一滩水挂在他的胳膊上。
“还敢不敢作弄我了?”祁昶从苏霓锦的唇边一直描绘到她的耳廓,紧贴着苏霓锦的耳廓,祁昶问出这么一句。
苏霓锦强自镇定,暗骂自己没出息,给人亲一下就软成这样。
“我,我没作弄你……是你爹……”
苏霓锦的话没说完,就又给祁昶封住了唇,兀自亲了几下,祁昶道:“我爹让的也不行。”
苏霓锦哭笑不得,可自己如今小命抓在人家手里,哪里敢造次,软软回了句:“我知道了。你,你放开我吧。”
黑暗中,祁昶勾唇一笑:“想要我放开你啊?求我啊。”
苏霓锦:“……”
这人表面看起来冷若冰霜,实际上内里是幼稚的。
苏霓锦安静了一会儿后,终于摆脱了先前手脚发软的现象,暗中摸上了祁昶的腰,在祁昶万分期待中,两指相捏,意图掐上祁昶的腰间的yǎngyǎng肉,然而天不遂人愿,苏霓锦用尽全力掐了好几下,也没有在祁昶的腰间找到一块能够让她掐在手指间的yǎngyǎng肉,全都是硬邦邦的,极其柔韧有弹xng的肌肉,掐的次数多了,她手指都有些酸疼,最后只能放弃。
祁昶将脑袋靠在苏霓锦的肩窝里闷笑:“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孤这个人,最是记仇。”
苏霓锦还没反应过来,祁昶说的‘记仇’是什么意思,就觉得腰间一yǎng,一块敏感的小肉肉就被祁昶掐住了,苏霓锦忍不住‘啊’了一声。
刚要跟奋起反抗,从祁昶手中救下自己的小肉肉,只听假山外传来一声喝问:
“谁在里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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