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盯住怀里的路见星,盛夜行魔怔了似的,把那句“照顾你”硬生生地吞进喉咙里。
两个男生,说出这种话明明也没什么不对劲。
毕竟是搭档。
但在路见星面前自己说什么都跟耍流氓一样。
环河滨江路上夜间常有跑车路过,从方圆百米左右就要开始预告,声浪阵阵,油门轰得冲天响。
路见星难受地缩了缩肩膀。
“你再过来点儿,”盛夜行把校服袖子往前抓一点儿,用手掌心护住路见星的耳朵,“舒服点么?”
小自闭倒是乖,一点儿开瓢的气势都没有了,“嗯。”
他听那些跑车的声音,想起第一晚盛夜行在寝室里特别牛b地跟自己说要不要跟着溜一圈儿……
想想自己那时候也够争气,一句话就把盛夜行堵了。
路见星想着想着笑起来,快冻僵的手不自觉地捏住盛夜行的校服衣摆。
“你扯什么?”
“啊。”路见星发出一个单音节,回答得很模糊。
“问你扯什么?”
路见星没理解到他的意思,“冷。”
盛夜行一把将他的手给抓住,再无所谓地笑起来:“取暖的话就把手给我。”
“……”
“真磨叽。”盛夜行骂一句,把路见星的一只手握在掌心里,“我看你不仅xng格冷,手还挺冷。老家南极的?”
路见星特别较真,眨眨眼:“不是。”
躲开一辆开上人行道的摩托车,盛夜行把路见星朝里边儿带了一下,暴脾气上来咬了几句:“ā,这种人,我一晚上飙他二环十个来回不带喘的。”
路见星出声:“不安全。”
“无所谓,”盛夜行看他一眼,大部分人都只顾着他骑机车帅了酷毙了,担心安全的还挺少,“病死自杀我都想过,但我接受不了。死路上我挺乐意。”
到底是什么人才会把自己的死亡挂在嘴上?
“为什么,”路见星走两步就觉得冷,“你骑机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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