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下随风而动。
盛夜行穿的黑色,像背景板似的站在路见星身后,头微微低着,嘴角噙笑,不知道正在给路见星说什么。
路见星怔愣着听一会儿,也笑了。
明明就是这么两个近乎“完美”的孩子。
这一幕,在晨姐的教育生涯中留下了很深的记忆。
出了餐馆,晨姐打了个出租车,问他们有没有午休的习惯。
盛夜行正想说可以早点去医院早点回来,双眼余光就瞟到路见星轻轻地打了个哈欠,盛夜行又改了口,说得回去睡会儿。
酒店离餐厅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晨姐在大厅与他们告过别就先走了,盛夜行拿着房卡一路把路见星领回房间。
一到房间,路见星像又不困了似的,热得脱掉长裤,躺在沙发上把电视摁开。
再打个滚。
舒服!
酒店沙发的皮质感触碰感良好,冰冰凉凉的。
客房部送了水果上来,盛夜行接过果盘分给路见星一个青枣。路见星拿着青枣进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不知道又洗了多少次。
洗完出来,青枣在路见星掌心颠簸几下,“农yà味……”
盛夜行凑过去闻,没觉得有什么味儿,懒懒地靠上沙发,“小狗鼻子。”
两个人吃完饭后水果,盛夜行这才想起来之前捡到的内裤,问他:“怎么把裤子扔了?”
都是男生,他其实一眼就看出来怎么回事儿了。
但他就想问问路见星。
想知道路见星对这方面是怎么看的。
问着,盛夜行把临走前搭在浴缸边的内裤拎起来用冷水冲过一次,拧开甩了甩水,“穿着不舒服么?”
“……”
路见星很争气,脸蛋儿没红,耳朵红了。
红得快要滴血。
但他还是坐直了身子,没又把肚皮晾出来。
盛夜行看他正襟危坐的样子快要笑死了,咳嗽了一声,故作神秘道:“那你……是不是发育了?太勒了的话等会儿陪你去商场买条新的。”
“没有!”路见星瞪他。
再发育也不至于一夜就勒了!
“那是怎么,你又不解释,我只能可劲儿乱猜。弄脏了?还是湿了?”看路见星的眼神像随时要跳起来吃人,盛夜行忙不迭补救几句,“以后放洗漱台上就行了,我来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