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钟意下意识否认,慢慢又说,“只是有点小矛盾而已。”
她暂时还不想让母亲担心。
哪怕是得到了钟意的回答,宫繁还是不能相信。她犹豫了一阵子,问:“蕴和在外面……有人了?”
“……没有,妈,你想到哪里去了,”钟意哑然失笑,“他不是那种人。”
钟意不肯告诉宫繁实情,宫繁也无法;她瞧钟意表情平静,无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木头样的女儿。”
……梅蕴和还偏偏就看上了这一块木头。
“你给他打个电话问一下,”宫繁催促她,“别是路上遇到什么事。”
钟意无奈,只好打了过去。
只响了一下,便接通了。
传来梅蕴和的声音:“怎么了,小意?”
“你怎么还没回家啊?”在母亲的目光下,钟意只能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正常点,不带负面情绪,“已经这么晚了。”
那边有瞬间的安静。
紧接着是一声响,似乎有重物落地了。
“我马上回去,”梅蕴和说,他又补了一句,“马上,你等着我。”
“嗯,路上注意安全。”
钟意放下手机。
刚刚那番对话,宫繁听得是一清二楚。
——哪里是两人闹矛盾,听起来,倒像是钟意单方面给梅蕴和气受,梅蕴和还眼巴巴地要贴过来。
宫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只涩涩地补充一句:“你以后对蕴和好点吧,毕竟他帮了我们家那么多……”
看吧,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说。
梅蕴和对她多好呀,她要感激涕零地去回报所有吗?
钟意定了定神,缓声说:“妈妈,我不是你的附属品。”
宫繁讶然地看着她:“你这傻孩子,又说什么胡话?”
“我知道,您芭蕾跳的好,后来因为结婚生子,不得不放弃;您从小送我去学芭蕾,也不过是想完成您的遗憾而已。只可惜,我实在没有您的天赋,”钟意压抑了一天,总算能在这时候把话说出来了。
她很平静,这不是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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