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外。
天衢子知他所虑,由着他折腾。及至入夜,他终于忍不住,再度催动神魔之息。神魔之息显得颇有些不情不愿。主人已经苏醒,它显然不想当个jān细。但是契约束缚,不得不从。
片刻之后,天衢子收到神魔之息反sè过来的画面。只见顼婳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条红烧鱼。
天衢子辟谷太久,已经想象不出肴蔌滋味。但见顼婳双目绿光盈盈,恶狠狠地紧盯碗碟。
她一边咽口水,一边触摸突出的小肚腩。不一会儿,手向下,捏了捏两条大腿。最后啪地一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走了。
天衢子一忍再忍,嘴角却微微勾起,露了个笑。
第二天,顼婳准时在卯时初刻醒来。神女泣露和yn蛇血昨晚整夜都没有发作,只是身体懒洋洋的,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期待被可心人采撷。
但这种期待温柔而缠绵,几乎可称舒适。
赢墀使用神女泣露和yn蛇血,就是因为这两种yà物极其霸道顽固,也最是无解。可如今yà效微弱成这样,实在令人震惊。
顼婳内心有颇多不解,但这总不是坏事。
她坐在镜前,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十分有限,想来以前她确实是用不着这些东西。巧f难为无米之炊,没办法,她只好给自己梳了个勉强修饰脸型的发式。
最后找找衣橱里自己的衣服。
等到天色将明之时,她的母亲也醒了。
女人娘家姓樊,叫樊琼枝。此时见顼婳忙着试衣服,她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我儿是应该好好打扮一下,这样让你爹和nǎnǎ见了也高兴。”
顼婳莞尔一笑,这种有母亲在身边絮叨的感觉,令她新奇:“都被扫地出门了,还想着讨他们欢心呢?”
樊琼枝一愣,随后说:“婳婳,你别恨他们。他们毕竟是你的骨血至亲……”
顼婳摆摆手:“我并不恨他们。应该恨他们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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