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的干干净净的污点。
温浅的唇边露出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她的前半生真是可笑而荒唐,同样的事情竟然要经历两遍。
她甚至在想,倘若哪天霍聿深知道了她就是霍如愿,不是同名同姓的人,而是真真实实曾经生活在霍家老宅里管家领养的孙女,到时候他又是作何感想?
同样也会觉得荒唐可笑吧。
当走进手术室的那刻,温浅就不再多想,徒添烦扰。
她知道这种手术一般是不会有痛苦,不像曾经在她什么都不算太懂的年纪,生下那个孩子。
温浅在床上躺下,麻醉师手里拿着一根针管,她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会发生的很快。
她闭上眼睛。
周遭很静,听不到一丝声音,不知道是麻醉yà已经打下,或者是因为心理作用,温浅觉得自己的五感好似消失了般。
须臾间,她耳边传来一阵声响,好像是手术室里来了人。
温浅不管这些,只是在心里默默数数,算着要数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医生听了来人的传话,神情松懈下来,而后低头看着闭上眼睛的温浅,摘下口罩,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温小姐,手术不做了。”
温浅听到这话时以为是错觉,睁开眼睛,莫名其妙的有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鬓角,而后隐没于发间。
她侧过脸,似是不想让人看见她眼底的脆弱。
……
夏末的风不再像先前那样让人烦躁,尤其是到了夜晚,吹在身上甚至有些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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