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一眼就看到了医院大楼外截然而立的颀长身影。
他的指尖有明灭的烟头光亮,不用走近,仿佛就能透过那青白缭绕的烟雾闻到他身上清苦的烟草气息。
霍聿深见她走来,随手灭了烟。
“我能认为,你在考虑我的提议?”温浅走到他面前,唇边带着轻缓的弧度,然不见在片刻之前在手术室内的那种无助和脆弱。
“离开这里再说。”言罢,霍聿深转身向一旁的停车场走去,留给温浅的依旧是背影。
不过这次,温浅快步跟了上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
车速也不像来时疯狂的快,沿着公路匀速行驶。
霍聿深的手机一直在震,而他像没听见似的,连个视线的余光都没给。
手机上明灭jā错的灯光打在他深邃硬朗的脸上,更显出了几分莫测的意味来。
温浅不用想大概也知道这接连不断呼进来的电话是因为什么,无非就是他的家人,或者那位被他抛下的‘新婚妻子’。
大概是不耐烦了,霍聿深微蹙着眉,直接把手机关机随意地丢在一旁。
重归于一片死寂。
男人启唇,声线低缓沉冷:“那份光盘母带在哪?”
“就是给你的那份。我没刻录,也没复制,也没存在手机里随时准备发给媒体。”温浅实话实说,本来那就是急中生智想出的办法,她没有那么变态的兴趣留着那东西。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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