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男人不着痕迹地轻皱起眉。
这个话题一向都是霍聿深不愿意提及的,温浅知道,可她依旧要问。
见他沉默着不说话,温浅压抑在心里的那股气有渐渐上涌之势。
她回过头半开玩笑地看着他问:“怎么,难不成是以前留下的风流债太多,以至于连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分不清了么?”
霍聿深最听不得的话题,怕就是这些。
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敲打着扶手,耳边听着她像是随意地质问,右手虎口处那抹痕迹清晰地落入他的眼底,眸色越来越沉。
他猝然并拢五指,将那只右手垂在身侧,似是压根不想看到手上的那块疤痕。
“温浅,我的家事不用你过问。”霍聿深淡淡的睨着她,平静的语调中透着些许寒凉,就连那双眼眸之中,亦是像以前那般疏离,不近人情。
温浅愣了下,男人的眸光落在她脸上,似是有种灼痛之感,说不出来的一种滋味。
她攥紧的手松开又攥紧,几次三番下来,才控制住心里那些汹涌而来的情绪。
点点头说道,“是,那是你的家事,和我没什么关系。就还是觉得小六挺可怜,到现在为止,也没有见过他妈妈,现在还要被怀疑……幸好只是个孩子还不懂事,要是大了些的时候,还不知道得多难过。”
温浅只是随意一说,可在抬眸之时,对上男人深沉似海的眼睛,这才发觉他的眸底翻涌着隐隐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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