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霍聿深这样,不需要倾诉,不需要陪伴。
而温浅现在坐在这里,或许已经是他都觉得难以理解。
为什么会主动让她来陪着……
周遭的气氛很安静,静到仿若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温浅的手掌松开又攥紧,攥紧又松开,时不时地抬眼看看壁钟上的时间,也不知是不是身边有他在,思绪清醒的毫无困意。
在霍聿深倒上第三杯酒时,温浅制止了他。
“可以了,在家里没人偷你的酒喝,不用都今天晚上喝完。”她从他手里拿过高脚杯放在一旁。
他不动声色睨着她的眼睛,声线平淡低沉,“我不是小六,用不着这样和我说话。”
温浅撑着下巴看向他,喃喃道:“小六要比你听话。”
忽而她在他深沉的眼底好似看到了一抹促狭,立刻又解释道:“我不是关心你,只不过你每次多喝一点就容易折腾人,还指不定又会认错人,算我怕了你。”
认错人?男人微微皱起眉。
虽然他没去接她的话,可倒是真的没有再去倒酒,节骨分明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大大理石面,眸色里意味不明。
“温浅,我应该是从没认错过。”他清淡地出声,说话间的神情渐渐放松下来,就好似只是与她闲聊一般。
听到这话,温浅不由得觉得好笑,问道:“那你当初为什么剪了我的头发?”
霍聿深重新将她打量了一次,视线落在她披在肩上的长发上,离那时候过去有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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