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得了。
他问道:“很介意?”
“对。”温浅毫不客气点头,想当初她听到霍聿深提这个要求的时候只觉得无理取闹,怎么自己的头发长成什么样子还要经过他的同意?
“我听说了,为了剪个头发还哭,真出息。”他收回视线,目光慵懒地望向别处,只是眼角在不经意间微微扬起弧度。
头顶上清冷的灯光将他的轮廓衬得更加冷硬分明,可眼神里似乎与往常不一样,有些情愫逐渐变柔,变暖,是他自己也不曾意识到的。
当然,温浅也没注意到这些,她只听出了他言语之间的嘲讽。
于是转过身和他并排坐着,唇边露出几分凉凉的笑:“可不,本来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后来才知道,还真的是因为有些放不下的嗜好。”
那时候直到看到宋蕴知,她才明白他心里的那些执念是什么。
好像是心里堵了口气似的,温浅侧眸看着他,“霍聿深,你倒是说说,我长得像不像宋小姐?”
他挑眉看向她,眸光中带着不解,睨了她半晌,才道:“不像。”
“可是我总觉得,你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别人。”
霍聿深不说话的时候这气氛显得就有些沉闷,却和以前不一样,显得没那么僵硬。
好半晌,他的喉间似是逸出了一丝低笑,语气清淡不屑,“女人就容易瞎想。”
温浅点点头,也没反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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