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外而金疮、肌肤风湿,何一不借此以为主治乎。”
郑翼晨进门后,重重咳了一声,白祺威这才将目光从书本挪开,扶正老花镜,看清是郑翼晨后,『露』出一个慈祥的微笑:“小朋友,好久不见,最近过的怎么样?”
郑翼晨笑道:“您老可千万别怪我太久没来看您,我这段时间四处奔波,先去了一趟洛杉矶,又跑了趟夏海市,忙的焦头烂额,哪能像您那么惬意,偷得浮生半日闲,还有时间看书。”
白祺威白眉一扬,干咳一声:“你这话大错特错,用得着偷吗?我一整天都那么闲,以前还有个不孝子隔三岔五来找我要钱,自从上次被你教训一顿,还有派出所的民警警告他之后,已经老实多了,这阵子都不见人影。”
郑翼晨冷哼一声:“他要是敢再来,我肯定把他的腿打断。您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不会动他的第三条腿,总要给您老人家留个后。”
白祺威放下书本,叹了一口气:“不提这个不孝子了,要是生个孙子也跟他一个德行,还不如绝后。”
郑翼晨对这里也算熟悉,搬来一张高脚木凳,坐在白祺威对面,两人隔着柜台聊天。
“白老,您这『yà』店生意真是惨淡,好在『yà』物的保质期都够长,要是您开的是花店,肯定赔死了,天天跟个林黛玉似的唱《葬花『吟』》。”
白祺威倒是看得开:“无所谓,反正我守着这家店,跟古时候的人被发配边疆没什么两样,在这里是受罪,又不是赚钱。”
郑翼晨好奇问道:“我敢打赌,你这里应该两三年都不用进新货吧?”
白祺威认真说道:“那你就错了,有一样我每半年就要进一次。”
“哦,是什么?”
“就是***,经常有一些跟你差不多年纪的小年轻,看我的店没人,在晚上偷偷到我的店买这玩意,又急匆匆离开。”
“这……这也不是『y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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