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五花大绑仍在里面。抽出她口中手绢,解绑后小丫鬟满脸气愤。
“小姐,这次咏春失手,再练两年我定能揍得他满地找牙。”
罗炜彤失笑:“再练二十年你也不是他对手,算了,咱们还是先想想,明日怎么跟娘亲解释。”
“此事还要告知夫人?”咏春满脸惊讶,这让夫人知道可了得,定要罚小姐做女红。
罗炜彤总算知道,面对自己胡搅蛮缠时,娘亲是怎样的无奈:“此等大事,一着不慎便关乎爹爹仕途,自然不能有丝毫隐瞒。”
“还是小姐想得透彻,咏春先伺候您洗漱更衣。”
一夜安眠,心旷神怡的清早,罗氏夫f被女儿一番话笼上层厚重的yn云。
徐氏纤指揉着百汇xé:“娇娇识破那锦衣卫隐匿之处,而后jā还腰牌,一报还一报,此事也算彻底揭过。坏就坏在事后你招呼点心,你可知那锦衣卫名姓?。”
罗炜彤回忆那腰牌,象牙上只在正中雕刻个数字“一”。
待她说完后徐氏皱眉:“这麒麟玉,还真是块烫手山芋。”
藏在爹爹身后,罗炜彤低头,无措地对着手指。
“娘,习武之人终日不得闲,最是容易腹中饥饿,女儿深有体会。过午见面时他满身狼狈,唇角甚至残留着蜂蜜。昨晚一见,他连衣裳都未曾换过,多数也未有机会进食。人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女儿也没指望几块点心能收买到锦衣卫,只求他能对爹爹心存一丝善念。”
大马金刀坐于堂中的罗四海,胡子拉碴略显狰狞的脸上,那双与罗炜彤如出一辙的大眼泪光闪烁,与他刚毅气质极为不符。
“素娘不必太过担心,娇娇也是一心为我这做爹的,无论如何为夫也能护咱们一家周全。为夫虽是个大老粗,但也看得出这麒麟玉是个值钱玩意。要那锦衣卫真恼了,直接拔刀砍人就是,哪会留如此贵重的东西。”
罗炜彤不住点头,爹爹一语道出她心中所想。正是想明白这点,昨晚她才睡得格外香。
“我自知那锦衣卫并无恶意,他无恶意,防不了其他人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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