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托人找了一位老中医给他看,对方说治疗及时倒是没有大碍,只是平时要注意养护,再加上以前受的旧伤,这yn雨天气时更要时常热敷按摩,千万不能落下病根。
蒋博森自己还没当回事儿,这点疼痛在他看来委实算不得什么,还没有他一场训练下来疼,但舒昀却是较真的,每天盯着天气预报瞧,一旦说有yn雨天气就提前给蒋博森开始按摩,这么些年下来倒是练得手法纯熟,回家时偶尔也和蒋博森一起替两家父母按按,以舒昀母亲的话来说,那就是“这手艺,简直没谁了”。
“今晚这天气预报又不准时,”舒昀一边给蒋博森按一边皱着眉头小声抱怨,“还说什么‘本市一周内都将持续晴朗天气’,这还没到一周呢就下雨了。”
“让你别跟天气预报较真,你说你看这么多年天气预报,特别准时的有几次啊?上次天气预报说要下雨,我都告诉你我夜观天象肯定没雨了,你还不信,非压着我按了一回……哎,宝贝儿,你这手艺要是用在下面该多好啊。”
舒昀没答话,抽空腾出手来在蒋博森背上“啪”地打了个响,自己光听声儿都觉得疼,又想着是不是下手重了些,还没来得及心疼呢,便听蒋博森哀嚎一声:“谋杀亲夫!”说完还特别戏多地抽搐了一下四肢,脑袋歪在一边,气若游丝道:“我的遗言是……小昀,我那啥你。”
舒昀忍笑,弯下腰去看他的脸,一边看一边问:“真死啦?你这可还没jā代清楚呢,那啥是啥啊?”
蒋博森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眼里盛满笑意:“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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