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听我说,我当初喜欢宇文炀是因为他会弹钢琴,所以才在学弹钢琴。”
布兰顿静静反问:“如果我说是呢?”
如果我说是呢?
这个反问,内涵的意思太明显,白沅沅慢慢挺直了腰,和他湛蓝色的眸子对视,心跳逐渐加速
她不想否认,她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开心,一根早就萌芽的种子开了出花,可紧接着,她就有些凝哽。
“布兰顿,你看过我最狼狈的样子。”
布兰顿道:“所以我比任何人都合适你。”
白沅沅认真地强调:“我离过婚,没过一个孩子,还做过很多,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做的事。”
传统意义上,她不是一个值得选择的女人,何况是布兰顿这样优秀的男人。
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他确实值得更好。
“如果我介意这些,我怎么会学钢琴?”布兰顿笑得有些自嘲,“我拿解剖刀的时候,都没有像弹琴键这么紧张。”
白沅沅没办法抵抗这句话,那个发了芽的种子疯狂生长成向阳的花,她飞奔下楼投入布兰顿的怀抱,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一颗心从未如此温暖。
“我喜欢的从来不是会弹钢琴的人,而是一份心动,比如现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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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顿收紧抱她的双手,难得露出点笑:“那你是我的了。”
白沅沅咬唇,小声应道:“嗯。”
……
“炀总,您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您的身体受不住啊。”
李问拦下宇文炀又要往嘴里灌的酒杯,他都不知道总裁发生了什么事,早上出去后回来就跑到还未营业的酒吧酗酒,硬是一个人喝完了两瓶人头马。
宇文炀醉醺醺地揪住李问的领子:“她不喜欢我了……我看得出来,她看我的眼神,冷漠,不耐烦,以前、以前她从来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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