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闻把她们俩一脚踹开,过去把周烟揪过来,扔沙上,膝盖抵在她两腿间,把她衣服扯掉,埋进去,咬住。是真的咬,没一会就青成一片。
周烟很疼,可疼多了,就能忍了。
司闻把她裙子往上掀,手上用了劲,很粗鲁,很嚣张,用周烟不能承受的频率。
周烟始终抿着嘴,有时候疼的太陽宍青筋暴起,她也不吭一声,除非司闻要求。
司闻暂时还不想听她的声音。他是个专心的人,无论干什么。
十个小姑娘看的瑟瑟抖,不自觉往后退。她们不明白,为什么司闻这样身份地位尊贵、一表人才的男人,能对一个女人这么凶残。
司闻的恶劣远不止于此。他解开束缚,薅着周烟的头把她拉起来,像往常一样。
还从桌上抓几只螺旋果冻,扔在她脸上。
周烟跟了他四年,所以她能在十个女孩诧异的目光中淡然的撕开一只,放嘴里,继续,顺便展开一副享受的面容,再时不时挑起一个娇俏的眼神。
司闻看着她,她其实并没有变,反而碧当年更好看,更听话,可他就是觉得不够。
周烟帮他到过一次,允许他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司闻脱了外套,扯开领带,抬高她的腿。
她很美,哪里都美,他总能在她这里找到新鲜感,甚至媲美人文典籍里描写的西方极乐。
他渐渐呼吸粗重,眼神也越来越迷。
周烟额头沁出薄汗,抓着他的胳膊,一声碧一声脆亮。司闻听着,眼都红了。
这一番折腾,半个多小时。
那帮小姑娘都吓傻了,他们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司闻的裤子褪到脚踝,他觉得累赘,一只脚踢掉,去包厢连接的卧室拿了盒烟,叼了一根出来,边走,边点燃,抽一口,额头的青筋暴起。
周烟也想抽,问他要一根,司闻给了,用扔的,却没给打火机。
他就坐在单人沙上,抽烟看着她。
周烟知道他想干什么,把烟放嘴边,半含住,走到他面前,手伸到他脖子后面,烟头对准他嘴角那抹亮光,吸一口,点燃了,烟雾从她鼻子泄出来。
她要走时,被固住腰,往下一带。
司闻也不动,就看着她,烟雾时不时遮住他的眉目。
周烟手捏着烟,说话时,烟雾打在他脸上:“没对准。”
她没等司闻反应,改跪在他腰侧,上半身前倾,手扶着,一点,一点。慢慢动作。
结束时,周烟腿都软了。
司闻是个猛兽。这事情,其实远不用周烟来证明,可她还是想说。
司闻是个猛兽。
经历了整场春光的小姑娘们吓坏了,有的哭了,有的尿裤子了,虹姐把她们带走好一顿训斥,还得回过头来,给司闻点头哈腰的道歉:“不好意思了司先生,小娘们都没见过世面。”
司闻心情好多了,没计较,直接让她出去了。
虹姐出去时看了眼周烟,只是下意识的,没任何意思。
可还是被周烟利用了,也随着她往外走。
司闻眉头轻蹙:“站住!”
周烟扭过头来,表情又恢复到她面对司闻时,最常见的那一种,要死不活。“虹姐叫我。”
正好关门虹姐差点骂出来:我他妈……我什么时候叫你了?
能不能做个人?这种时候还害我?
司闻拿来手机,给周烟转了十万块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