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客气, 林傲雪也没有道理生气发怒,她瞅了一眼那告示上的上联,便知自己的确对不出来,她研修十年武功,已经殚精竭虑,诗词歌赋早生疏了,便抱拳告罪一声,转头就走。
她回到客栈,向客栈小二打听了临街那座小楼,小二知她是外地来人,便告诉她说临街那小楼名唤烟雨楼,背后有京内权势撑腰,此楼是京中贵胄赏词听曲的风雅之地,寻常人等不得入内。
五品以下官员要进烟雨楼,要么需手持有盖有特殊印鉴的邀请函,要么便需才华横溢,对出门前贴的那幅联子。
林傲雪得闻烟雨楼还有这样的规定,心里啧啧称奇的同时,不由将北境的烟雨楼和京城的烟雨楼联系起来,只是,北境的烟雨楼是一座青楼,而京城中的烟雨楼,却要高雅许多。
据她所知,十年前的京城,是没有这座小楼的。
兴许,只是重名吧。
纵然心里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林傲雪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刚才听到的那一小段琴曲,总觉得似曾相识。但她不能进入烟雨楼去查证,便只得将此事暂压于心,不去多想了。
林傲雪在客栈的堂子里坐了一会儿,叫了一壶温酒,才喝两杯,郭文成便从外边走回来。他今天回了一趟老郭家,毫无意外吃了闭门羹,灰头土脸,很是沮丧。
见林傲雪在堂内喝酒,他也凑过去,小饮了两杯。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林傲雪状若无意地提起烟雨楼,她说自己刚才出去闲逛,见到一座小楼,竟与北境的烟雨楼同名,但那格调却大不一样。
郭文成笑她原来只是看起来死板,实则人还是挺懂风月。林傲雪见郭文成也知之不详,变没再细问。
第二天皇帝召令下来,宣郭文成和林傲雪入宫。他们的名字在入城的时候就被看守城门的禁卫记录下来,早先皇帝已经下过旨,若见到由北境来的将领,要及时呈报,故而皇帝已经知晓郭文成回到京中的事情。
郭文成穿上将服,林傲雪则换上兵服,二人在传令官的的带领之下来到皇宫,皇宫修得极为宽广气派,从外到内宫门共有三重,每一重都需验明身份,出示身份令牌。
林傲雪一个小小千户,自是没有令牌在手,若无传令官领路,她连皇宫最外围的宫门都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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