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府了,他们竟也没听说吗?”我感到奇怪,也不太相信。若说其他人为我忧心是正常,可仲满这般举动,只怕是心虚而已。
“傻孩子,陛下都出面了,你又是这样的身份,自然不会有人知道这番内情,况乎当时又值田假,学中本没有太多学生,更不可能传扬开来。复课之后,学中以自愿退学之由除去了簿书中赵逸卿的名字,此事便了结了。”
“呵……原来如此。”我发出一声冷叹,倒一时很想知道仲满对于我“自愿退学”的反应,便y再问,但犹疑许久终是作罢。
送完赵老师后,我的心绪始终无法宁静,便也不急回转,只寻了个无人的廊下蹲着发呆,也不知是什么地方。
我怨恨着仲满,但想起他还是会心痛,我清清楚楚记得和他之间的每一件事,是不是时日还短,我还没能忘掉?那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不在乎?
“玉羊?!你怎么在这里?”
正是悲伤无限,却忽闻头顶一句惊呼,抬头看时,竟是那位庆王殿下。他亦是一个人,虽问着我,自己的脸色也似不大好看,颇是沉郁。
“我……走错路了。”我赶紧起身,随口编了个理由,也把心中疑惑对他说明:“殿下你为何很熟悉我似的?我上次就想问了。”
“呵呵,自然熟悉了。”他摇头一笑,脸上yn云转晴,“玉羊,你长大了,不认得我也不稀奇。这里不便,我们另寻一处说。”
这话正合了我的意,便应声随他而去,一路又走到上回初遇的太yè池畔,他不急不缓,这才对我道明内情。原来,我幼年未离长安时曾见过他的,只是我才三岁尚不记事,他已八岁了。
“上次初见我还不敢相信,后来问了我母亲才知道,云中王夫f不幸罹难,父皇已将他们的女儿修成县主接进宫来了。我很想再见你一次,可听说父皇对你多加宠爱,安排你住在了含凉殿,倒一时不便去找你。”
“你母亲也知道啊……我以为……嘿嘿嘿……”我听来又羞又愧,本以为自己不甚张扬,却不知早已出了名。
“呵呵……”他抿嘴淡笑,一派温情,目光又变得深远,说道:“玉羊,记得那时你说话还nǎ声nǎ气的,叫了我一声‘嗣直哥哥’,我便一直记在心里。到如今十年有余,我竟未想过还能再见到你。”
“嗣直哥哥?你的名字不是‘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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