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未出现。
“依照公然上次所言,楚妃近些时候回府频繁,今天倒不在,是不是很反常?”一路走着,我不免问起晁衡。
“她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他平淡语气,又发出一声轻叹,却问我:“若是公然此去成事,你打算何时惩治楚妃?”
“自然不会太久,就等公然与同心婚礼之后吧。”这是心中早已想定了的,我毫无迟疑,然尚有余思,不得不提,“但我担心公然一时无法接受,还有你上次说的,怎样保全庆王,可有办法了?”
晁衡闻言一笑,似是早有成竹,“公然那处有我,而且吉安县主也知道内情,至于庆王,
有……”
“夫人!不好了,宫里出大事了!”
我们才刚进到前院,晁衡也才要说到关键,却忽见霜黎火急火燎地狂奔而来,口中所呼之语亦令人大惊。
“高将军遣人传话,说陛下要废后,请夫人速速进宫,好歹劝一劝陛下啊!”
“你说什么?!”明明是再清楚不过的话,我却觉听不真切。
“陛下要废后,高将军说只有夫人能劝得住陛下!来接夫人进宫的内侍现就在正堂候着!”
我仍有些发懵,心中说不出的感受,只愣愣地看向晁衡。
“玉羊,快去吧,此事非同小可!”他向我点头,神情端重,语罢即让霜黎去安排车马。
我缓过几分,愈发意识到其中利害,便又趁这间隙问他:“父皇并非初生此念,我那时劝住了,可这次……你觉得我能行吗?”
这一时虽还不知缘由,但不免记起开元十年的那次废后风波。那时,父皇虽是松了口,却转而就杖杀了宠臣姜皎。这“杀心已动,祸根已埋”的隐忧,果然要变成事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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