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痛好不容易结了痂,眼下却又被翻了出来,鲜血淋淋的内心,孙儿绕膝的回忆,将这位年逾八十的老人,折磨的心力jā瘁。
一个头晕脑胀,老夫人身子一歪,往后重重倒去。
“母亲,母亲……”严秦氏慌忙的叫道。
越国候也慌了,匆匆扶住母亲,手都在颤抖。
柳蔚看了儿子一眼,柳小黎与她对视一秒,下一刻,小à弹一样跑出去,冲到侯老夫人面前,镇定的道:“气急攻心,让她坐下,先急救。”
严秦氏泪眼朦胧,看着这矮个头的小孩儿。
下人已经去叫了大夫,但大夫过来,显然还需要些时候。
越国候想起这小孩是那位柳先生的医童,方才鼻子动了动,就闻出了dyà,一咬牙,让他动手。
柳小黎先让老夫人靠在越国候怀里,再帮老夫人捏虎口,捏人中,最后顺着老夫人的头部xé道,替老夫人按摩。
不远处的林大夫看着那按摩手法,怎么看都觉得跟前几天这孩子按摩尸体的手法是一样的。
心想,容大人怎么就能让这么小的孩子出去乱搅合,若是害的老夫人病情急重,可怎么是好。
他这么想着,就回头想找容棱说说,却见容都尉不见了,再转头一看,居然见容都尉亲自动手,一下一下刨着坟。
林大人惊讶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侯老夫人生死未卜,他现在竟还不忘开棺验尸,都说这位容大人肃冷严厉,却不想,竟还是个铁石心肠,冷血无情了!
可实际上,这没良心的主意不怪容棱,要怪也要怪柳蔚。
老夫人一倒下,柳蔚知会小黎去急救,自己就偷偷跟容棱说,让他去挖坟。
虽说看起来很没道义,但是老夫人这样一晕,越国候是肯定不敢再忤逆老人家了,指不定食言,就不同意开棺了。
把腐陵散用在一个小孩身上,柳蔚实在想不通,所以这具尸体,怎么也要看。
容棱的动手能力,显然比下人要快得多。
等到陵墓开了,柳蔚看了眼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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