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把这小子拍晕。
十年之后,他在家里听到了极为相似的哭声,那时他才森森地懂得,徐春风这么活宝,其实就是遗传。
第29章 初恋这件小事(4)
初恋的人失恋,往往都是一副天塌了的样子,最好下一秒世界毁灭,自己和那个无情的人一起同归于尽。
可现实总是很残忍,世界依旧好好的,所有人都好好的,包括那个人,只有自己活在无边无际的痛苦当中。
很多人失恋了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待着,悲春伤秋,望天地之悠悠等等等等;知识含量高眼界远的难免联想到浩瀚宇宙无边苍穹自身渺小之类,于是突然发现自己思想认识又上了一个新台阶,对人生哲理有了更深刻的思考,更利于以后装b。所以说,失恋过一次的男人,才叫成熟的男人,没失恋过,挺多算一愣头青。
只可惜徐春风童鞋一点也没充分利用这等大好机会,不老老实实找个角落待着,非得缠上郎泽宁,天天在他耳边絮叨自己那点破事。好像郎泽宁不是外语系的学生,成了循循善诱极富耐xng的知心姐姐。
他俩又回归到以前的生活,一起起床、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上完课再一起去培训班,晚上再一起睡觉。甚至比以前更黏糊,像天生的连体儿,谁也离不开谁。事实上,一心想连在一起的就是徐春风童鞋,只不过郎泽宁比较纵容而已。
但他们学校太小了,或者说,当一个人有心的时候,就会发现世界它本来就不大。吃饭的时候能看见高晴,打水的时候能看见高晴,上公开课的路上能看见高晴,下晚自习的时候还能看见高晴,这些其实不能让徐春风太过痛苦,让他最痛苦的是,高晴身边总会有个封玉树。
每当这种时候,徐春风就用一种蛋疼的表情看向郎泽宁,说:“只好高晴好,就行。真的,我就想看见她快乐,她快乐所以我快乐。”
郎泽宁西里呼噜往嘴里扒拉溜肉段,含糊不清地说:“嗯,精神可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