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混蛋!”
正在喝牛nǎ的容涧掏了掏耳朵,问小白猫:“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喵?”
“哦,没有吧。”
下午的时候,君杰如约而至,身上带着两张机票。
“林老板呢?怎么没看见他?”
容涧打包好行李,把牛nǎ也一股脑塞进去,随口说:“他在赖床。”
——这话要是叫林焰修听见,必定又是一番腥风血雨,可惜他还躺在床上呢,至少今天他是走不成了。
容涧若无其事,又问:“牛nǎ可以带走吗?”
君杰无语地说:“你把它塞进行李袋也没用啊,安检过不去,要专门托送宠物。”
“哦,”容涧冲它招招手,“快出来,真麻烦呐你。”
“喵呜!>_<”
君杰乐呵呵地拍了拍他肩膀:“小样儿,往后的半年可有你苦头吃了,你要做好受打击的心理准备。”
容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受的打击比你想象的只多不少,所以你不需要担心这个。”
“那就好。”
容涧收拾好东西,把林焰修给他的手机装好,迟疑一下,从老房子带过来的照片和存钱罐,还是让它们沉寂在柜子的最底层好了。
“混蛋容贱起床!混蛋容贱起床!混——”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开始狂震,林焰修的咆哮声骤然随之响起,把君杰吓了一跳。
“你的来电铃声真变态”
容涧同样无语地道:“不是我设的。”
他低头一看,上面显示的个陌生号码。
“喂。”
“你好,是容涧吗?”电话里传来一道沉稳悦耳的男音,有点熟悉。
那人随即接着说:“我是沈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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