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谷溪蹬掉高跟鞋,窝在床上,笑眼弯弯,“那就麻烦陆三少爷了。”
过了一会儿,上来的却是谢倾。
“你这小妞,”谢倾拿着一套干净衣服进来,“听说刚刚还在说要给我显摆一下你的礼服,来吧,给我看看。”
谷溪翻个白眼,唾弃了一下陆三少,从床上爬起来,转了个圈儿给谢倾看。
“嗯……”谢倾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点点头,“不错,这衣服不错,尤其是胸口那一片深色的红,品味独特呀。”
谷溪磨着牙要去抓她。
谢倾哈哈笑着倒在床上:“好啦好啦,正经点说啦,这衣服确实好看。来,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儿?”
谷溪简单讲了一下,没说之前三人见过。
谢倾倒是一针见血:“这女的应该是惦记你家少爷呢。”
“一般一个女人记另一个女人的仇,想要报复,都会深思熟虑后再出手,但如果她不是单纯想要把这个女人怎么样,而是把焦点放在了和这个女人相关的男人身上,那么她在这个女人身上投入的精力就不会很多,往往都是头脑一热,自然漏洞百出。
“如果这个男人也有意,那么再粗糙的把戏都不会被看穿。可惜陆少爷还挺有操守的。”
谷溪被她一本正经地剖析逗笑,不想理她。
谢倾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哎,那女人什么样儿?我看看认不认识。”
“嗯……”谷溪皱眉回想了一下,“穿了个黄色的礼服,个子小小的,年龄不大,脸也小,是双杏眼。”
“黄色的礼服”谢倾在脑海中搜寻着,想到有几位,然后继续排除,“头发长还是短?直还是卷?”
“长发,微卷,”谷溪灵光一闪,“头顶有几股是挑染成了酒红色。”
“酒红色!”谢倾兴奋地一拍手,然后又突然变得有些犹豫,欲言又止地看了谷溪一眼。
谷溪没看她,还在回想:“我看她总觉得有一点眼熟,但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她”
谷溪抬头,看向目光复杂的谢倾:“怎么了?”
谢倾抿了抿唇,最后眼睛一闭:“她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是应长乐!”
谷溪呼吸窒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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